“这位官爷,请求你让我进去看看我家老爷吧,妾身……实在担心。”袅袅想了一会,才确认自己的自称,自己如今算温哥的妻子,只是婚礼尚且在筹备。
均王挥挥手,侍卫退下。
“多谢这位官爷。”袅袅轻俯一礼,这才走到均王身边,“敢问这位官爷,我家老爷可……可还好?”
“大夫还在医治,这位夫……姑娘大可放心。”因着袅袅自称妾身,均王原以为这女子不是刘温的妻子就是姨娘,可乍一看却还是梳着未出嫁的发髻,这才转而唤了姑娘。
袅袅点头道了一声谢,这才转眸一直盯着门。
这客栈早就被均王包圆了,此刻整个客栈异常的安静,无人开口说道,均王亦是停止了不断踏步。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
滋啦。
那紧闭的大门被打开了,大夫走了出来,很是尊敬的弯下腰道:“这位大人,刘温大人已无大碍,只是尚且需要静养。”
均王点了点头,吩咐人送送大夫,给了赏赐,才和袅袅一同进了房间。
骆温清醒着,但是面色极其虚弱,看得袅袅直接流出泪来,扑到骆温床边,哭得泪如雨下:“温哥,你真的吓死袅袅了。”
“乖,不哭了,我没事,有人在呢。”骆温轻轻揉了揉袅袅的脑袋瓜子,袅袅赶紧擦了擦眼泪,站立到一旁,偷偷抽泣,不敢再哭了。
骆温这才看向均王,很是愧疚的道:“实在失礼,王爷来到长宁县,刘某作为知府,本该给王爷接风洗尘,却不曾想在下官管辖之地让王爷被人刺杀,是刘某的罪过,还请王爷责罚。”
均王郭成看着骆温白的吓人的脸色,是半点责怪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叹了一口气道:“一个人总有疏忽,更何况这些刺客如同普通百姓,若不是今日刺杀本王,本王亦是看不出他们有何不妥,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自责。更何况,如今你对本王有救命之恩,若是本王还罚了你,本王岂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下官不敢。”骆温慌忙道。
均王无奈,轻拍了一下骆温的肩膀:“好了,好生养着吧,本王也只是过来游玩,无公事,不必你陪着。本王还要在长宁县待上三个月,待你好全陪本王喝酒就是。”
“是。”骆温轻声应下,“袅袅,快些去叫小二给均王备上好酒好菜,可别怠慢了。”
袅袅应了一声,这才退下。
均王觉得这有些好玩,眼瞧着这刘温差不多也三十多了,可这小姑娘看着约摸十七八岁,这两人的关系,实在令人好奇的很。
想着想着,均王的眸中带上了暧昧神色。
“刘知府边上这姑娘看着倒是不错,不知婚配可否?”均王说这话时语气脸色都淡淡的,让骆温一时之间瞧不出什么来。
骆温一愣,抬眸看向均王,内心错愕。
这……这均王不会看上袅袅了吧?
“那位姑娘算是下官的未婚妻,是个好的,多谢均王夸赞。”骆温先宣誓主权,可不会为了讨好上层将胭脂的上一世用来利用。
均王淡然一笑:“原是刘知府的未婚妻啊,本王瞧着刘知府年岁也不小了,怎会一直未曾娶妻?”
骆温微诧,实在不懂这均王怎得对官员家世如此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