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等人将刚刚试图偷偷溜走的几人全部绑了回来丢到了白昭意的面前,等待她的处置。
地上的几人恨不得将头埋的更低一些,好不让静安郡主认出他们的身份。
可白昭意又怎会让他们如愿?
“银月,把他们的头给本郡主抬起来,本郡主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竟然敢偷偷摸摸的混在人群之中试图挑起事端。”
白昭意拢了拢身上的斗篷声音清冷又淡漠的吩咐道,眸中并没有任何一丝笑意。
白绍元三番五次的挑衅她都在看在眼里,一直没有出手回应。
今日便让这都城的百姓看看白绍元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吧。
银月恭敬地领命,上前一把拽死其中一人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与白昭意对视。
白昭意弯下身子微微有些惊讶的用帕子掩住唇,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道:
“李叔?怎么会是您?您不是一直侍奉在白老爷的左右从不离身的吗?”
周围的百姓听见静安郡主的话顿时安静了下来,目光直直的朝着跪在地上的人望去,其中有一个人立刻应和道:
“我认识他,他确实是一直跟在白老爷身边的下人,难道白老爷早就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还是这一切都是白老爷他……”
后面没有说完的话顿时让在场的百姓浮想联翩,脸色不由得都有些难看了起来。
就知道肯定是有小人背后捣乱!
但是却没有想到那个小人会是静安郡主的亲生父亲。
白昭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眸中泛起泪水有些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祖母寿宴之日大姐姐和二姐姐落水,明明不是我的过错,却将我送去了静安寺思过,路上遇到歹人幸亏遇到容安世子相救这才留下性命。
父亲当初怕因我之事连累相府,所以狠心让祖母将我的名字从族谱中划去,彻底与我断绝了关系对此我没有任何的怨言。
母亲在我从宜州回都城的路上派了刺客想要取我性命,幸好我命大躲过了一劫这才平安回来。
我以为白府讨厌我厌恶我,那我便躲得远一些不再惹得父亲母亲和祖母的厌烦便好了,可是如今父亲为何又要狠心毁去我的名声?”
白昭意仿佛受了极大委屈一般声声泣血的诉说着,最终还是身子一软靠在了檀香的怀中止不住的抽噎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围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他们都不敢想静安郡主这些年在白家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白府真是欺人太甚!郡主好歹也是陛下亲封的从一品郡主,怎能容的他白绍元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践?”
“气死我了!该死的白绍元早知道上次应该将他的亵裤都给他扒个干净,让他一路光着身子回到府中!”
“郡主,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将这个污蔑您的人送到府衙狠狠地惩治一番!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收那昧良心的钱财来污蔑您!”
而此时同样被堵住了嘴绑在地上的男子默默流泪,什么昧良心的钱啊?
他还一分也没收到呢!
“对!报官!不能纵容了这种小人!必须惩处他!”
“报官!郡主您别害怕!我们都听明白了,是那白绍元买通了这个人四处诋毁您的名声,我们都愿意去为您作证!”
“对!我们愿意作证!报官!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