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嘟,滴嘟……”
梦中,易意仿佛看到一大帮人急急忙忙的将她送往医院。
嗨!这一切真的是喝酒闹的。
她从床上伸了个懒腰,咚——
手臂一张开就硬生生的撞在一旁的铁杆上,一阵麻痹感传来,痛得她差点掉泪。
微微睁开眼,仰视的是上铺的木床板,以及小房间内破旧的几张铁艺双架床。
天啊,这不是她的床。
理论上讲她昨晚在美丽之冠开趴踢,此刻应该在美丽之冠的客房。
原来幻觉还没清呢,不行,再睡一下。
易意赶忙又闭上了双眼。
几分钟后,她再次轻启她的双眸。
入眼的是白莎莎的整张脸,她正低头对她笑,显露的那对兔牙显得特别呆萌可爱。
易意的一颗心终于是落了下去,这不就回来了嘛。
“心意,你醒了?”只是白莎莎一开口她就迷糊了。
心意?是叫她吗?怎么觉着有点耳熟?
眼前的白莎莎看着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她把头发染回了黑色,并且编了个侧斜的马尾辫。
易意瞪大眼,平躺在床上就这么打量着白莎莎。
白莎莎担心她,用手在她面前笔画,“心意,你没事吧?昨晚——”
白莎莎欲言又止,羞答答的难以启齿的模样,“你没被人占便宜吧?”
昨晚喝大了,差点连自己爹是谁都忘了,还哪知道什么事,易意翻了身想下床。
“啊——”
一动身,她感觉自己全身都抽了筋。
“靠,这什么床啊?这么硬——”易意扶着床板,暴躁的吐槽。
她的整个后背酸痛难耐,就连屁股都是麻痹的,连忙扶着了自己的腰。
“白莎莎,这是哪啊?什么鬼地方?”
“这是咱们宿舍啊,心意,你真没事吧?”白莎莎唯唯诺诺,小脸愁得像个苦瓜。
“宿舍?”易意惊了,赶忙抬头环视了房子一圈。
还真的是个巴掌大的小宿舍,四张上下铺的床,预计可住八个人。
不会吧?易意想到了变形记,一定是她爸觉得她最近嚣张了些,找个地方想要改造她?
“哪的宿舍?”易意抬头又问白莎莎。
白莎莎可真的不淡定了,带着哭腔说,“滨县学院啊,我们现在大二。心意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你怎么都不记得了?”
“还真是变形记?我爸都让我来上学啦?”易意气得趴到床上找手机,“不行,我要跟我爸说清楚,读书太难了,而且我又不缺钱,主动让孩子去吃苦,这像话吗?易大豪,为人父母你太不称职了。”
就那七/八十公分宽的床板,让她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手机。
“你,你,在找什么呀?”
“手机呢?我手机哪去啦?我要跟我爸说清楚。”
白莎莎探过脸来,郑重其事的问,“手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