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沈舟横迟疑地看着齐夭夭,不得不说她还真是说到点儿上了,紧绷着下颚想了想贼兮兮地说道,“我关上门偷偷的干,娘不知道。”
齐夭夭闻言错愕地看着他,随即摇头失笑,“你可真行,这么明目张胆的,这可是不孝噢!”
“怎么能说不孝呢!家和万事兴,这可是大孝。”沈舟横桃花眼漾起细碎的光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齐夭夭杏眸圆睁写满了不可思议,看着他。
“什么大笑啊!”陈氏温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着挑着帘子走了进来。
这冷不丁的把沈舟横给吓了跳,“你吓死我了娘。”猛地回头看着她。
“我也没说啥呀?就是你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你至于吗?”陈氏上下打量着他道,“这是做了啥亏心事,给吓成这样。”
“我能做啥亏心事?”沈舟横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那什么事让你大笑。”陈氏好奇地看着他问道。
这我上哪儿给你讲啊!沈舟横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道,“娘,您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我这声音早早的就传来了,然后才挑开帘子进来的。”陈氏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你再三要求敲门、敲门,可以前咱家没有门,我这大嗓门可比敲门声大多了。”
齐夭夭闻言微微勾起唇角,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们。
“齐氏你笑什么呀!”陈氏好笑地看着齐夭夭说道,“这小子,小的时候,老娘进他的房间什么时候不是径直的就闯进去了。”看向齐夭夭道,“自从进了私塾后,进他的屋就必须先吱一声。我是他亲娘,还怕什么?”
“娘,男女有别。”沈舟横沉下脸看着她说道。
“是啊!是啊!我不是很听话嘛!”陈氏眸光慈爱且无奈地看着他说道。
“娘,走走走,咱们出去说话。”沈舟横琥珀色的眼睛看着陈氏热情地说道,又故意地大声地说道,“让齐氏赶紧收拾、收拾。”微微歪头朝齐夭夭使使眼色。
齐夭夭闻言横了他一眼,这小子故意说给陈氏听的。
陈氏听见了果然是心花怒放,早忘了刚才的事情了。
齐夭夭端上木盆和洗漱用具,去了水井旁。
沈舟横和鹿鸣整整打了三天的柴,抓了三天的鱼,务必保证他不在家的日子,她们有充足的柴火用。
至于这吃的方面,鱼肯定是不够的,不过搭配着,也能换换口味。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沈舟横像老妈子似的,看着齐夭夭和陈氏叮嘱道,“家里的柴火足够了,别舍不得烧,就是洗澡也够你们用。”唠唠叨叨地又道,“没事别出去乱跑,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那个不开眼的冲撞了,可就不好了。”紧接着又道,“乔大勇会保障县衙安全的。”
“乔大勇?”齐夭夭挑眉看着他问道。
“县尉,管治安和抓捕的。”沈舟横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捕头、捕快。”齐夭夭长睫轻颤黑漆漆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是他们的上峰。”沈舟横轻点了下头道。
“哦!”齐夭夭一脸的了然,相当于是公安局长了,好奇地又问道,“能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