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陈氏有些沮丧地看着她说道。
“县太爷还会回来的,您别担心。”齐夭夭黑亮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这傻儿子。”陈氏重重地叹口气道。
“县太爷哪儿傻了。”齐夭夭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以为我不知道啊!”陈氏没好气地说道,“不过是为了不让他担心而已。”
“呃……”齐夭夭闻言轻抚额头想了想道,“要相信县太爷。”
“是啊!有钱能使鬼推磨。”陈氏轻哼一声道。
“那个……也许用不了那么多呢!”齐夭夭眼神乱飘着心虚地说道,“穷家富路。”
“他们都是黑心的,哪里会嫌多啊!”陈氏希冀地说道,“只希望他带的够,把事给办了。”
“一定会的。”齐夭夭澄澈的双眸看着她宽慰道。
“希望吧!做个事不是磨不走,就是驴不动的。”陈氏重重叹口气道。
齐夭夭闻言摇头失笑道,“办法总比困难多,一定能解决的,”
“娘亲,娘亲,什么驴啊!”冬冬扯扯齐夭夭的衣袖仰着头奶声奶气地说道。
“驴啊!我画给你。”齐夭夭拍拍他的小屁股道,“去给我拿来眉笔。”
“哎!”冬冬脆生生地应道,站起来走道窗台前,拿着眉笔过来,将笔尖对准自己,笔尾递给了齐夭夭。
“呀!”陈氏看着大孙子的递笔的姿势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道,“儿媳妇看见了吗?”
“看见了。”齐夭夭如珠似玉的双眸看着她笑道,“您教的吗?”
“没有,我没教过他。”陈氏赶紧摇头道。
“我也没教过,那看来是耳濡目染的原因了。”齐夭夭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家儿子道,“难怪人家说父母是最好的老师。”
“只一次不准的。”陈氏充满兴味的双眸看着她说道,“要不在试试。”
“要试的话,得我们经常递来递去的东西,才能让他看到正确的姿势。”齐夭夭沉吟了片刻看着她说道,“我们常递的东西是剪刀、针线……”
齐夭夭的话没说完,陈氏慌忙说道,“不行,不行,这太危险别伤着我大孙子了,以后在看呗!”
“娘亲,娘亲,驴、驴?”冬冬扯着她的袖子着急地说道。
“好!马上给你画。”齐夭夭拿着眉笔在图画本上,画了一头小毛驴,“呶!这就是驴。”
冬冬从另一个图画本里找出了马,“很像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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