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夭夭看着沉下心来的楚汐,认真思考的她笑了笑道,“我教你些防身术,对付一两个男人不成问题。”
“您?”楚汐有些惊讶地看着她说道,看着比自己还娇弱,眼神满是疑惑。
“打架不一定要用蛮力的。”齐夭夭乌黑的瞳仁看着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她好笑地说道,“外子会些医术,用些巧劲儿在穴道上,想要制服那些心怀不轨的男人很容易的。”
“哦!”楚汐忙点头道,“我会认真的学的。”
“至于你想做货郎,进货的钱我先帮你垫付了。”齐夭夭澄净的黑眸看着她说道。
“挣了钱我会还给你的。”楚汐闻言忙不迭地说道。
“好,我不着急,你慢慢还。”齐夭夭如墨玉的黑眸看着她说道。
对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来说,跑街最快速的了解市场行情。
在实践中学习总结,她愿意学自己就愿意教。
再一次踏进京城,沈舟横的心境与赶考时截然不同。
那时的他踌躇满志,期待、紧张、雀跃……
现在面对未知的命运,多了份忐忑不安。
说到底,还是这心里没底儿啊!
命捏在别人手里的滋味儿不好受。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马车穿过了城门洞,沈舟横看着杨德宝问道,“杨大人,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这?”杨德宝迟疑了一下看着他说道,“杂家只负责将你们接过来,具体的还得请示宫里。”
这说了等于没说,沈舟横闻言琥珀色的瞳仁闪了闪,早就猜到的,没什么好难过的。
只是心中的疑问更大,既然这般的不重视,让他们进京做什么呀!
在平邑县自己当家做主,自由自在的,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小顺子,杨公公在里面吗?”车外传来声音道。
“在在在!”小顺子拉着缰绳停下马车道,“干爹,是皇上身边的大总管李公公。”
杨德宝立马推开车门连滚带爬的从车下去拱手道,“李公公。”
沈舟横见状琥珀色的双眸闪了闪,能叫杨公公脸色大变的人。
李公公四十多岁,白白净净的,一团和气,长相眉清目秀,岁月在身上留下痕迹,沉淀下来稳重的气质。
李公公瞥了一眼车内的人,“杂家来宣皇上的口谕,宣长公主一家进宫。”
沈舟横将儿子递给了陈氏,从车上跳下来拱手道,“李公公,我们这样会不会殿前失仪啊!”
不整理一下仪容吗?好歹简单的洗漱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这风尘仆仆的,一身短褐,虽然自己不在乎,可怕惊扰了皇上。
“驸马爷,皇上不会怪罪的。”李公公微微欠身拱手行礼道。
“那好吧!”沈舟横闻言只好说道,不确定地问道,“能多嘴问一句,这一家具体是?”
李公公闻言看着谨慎的他笑了笑道,“你们一家三口,还有令堂。”
“我也要去吗?”陈氏脸色煞白地说道,进宫她想都没想过,这万一有什么说的不对,会不会杀头啊!
“可不可以不去啊!”陈氏缩着脖子看着沈舟横央求道,“这我不懂礼仪啊!”
“皇上说了今儿以家礼论。”李公公神色如常地看着陈氏说道,眼底没有任何的轻视,反而显得和蔼可亲。
“娘,这是圣旨,不可以抗旨不尊的。”沈舟横转身看着车内的陈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