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要生存,其他民族也要生存,最后算一算历史账,能给汉人留下一个北宋的领土就算顶天了!”
“别痴迷明朝时候的疆域图,疆域图不过就是全盛时期的军事控制图,而不是人口密布图,也不是生存图!”
“如果画地图就能把别人的领土抢过来,那就不用军队了,养画家得了!”
“我知道有人会抬杠了,有人一定会挑起极端民族主义的旗帜,要求我们攻占别的民族的领土,在他们的思维里,成吉思汗那种一路屠城才是最简单的最有效的办法!”
“怎么可能啊?这怎么可能呢?华族再强也没有和全世界开战的能力啊!诸位议员现在这点经济困难都叫苦不迭了,如果华族全面向异族开战,数百万大军北上蒙古,西征西域,远征西藏……”
“那得死多少人?又得花多少金钱?关键是,谁能保证一定能胜利?明明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为什么要走最难的那条路!”
“请诸位叔叔伯伯深思啊!这是我父亲,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思考了多少年的大难题,在没有更佳的战略选择之前,请大家继续沿袭元首的战略,千万不要朝令夕改啊!”
福隐儿的诛心之言让这些资本势力的代表脸色微红,有人想开口给自己分辨两句,可是没想到大议会又来人了。
正门突然打开,从外面直接抬进来一个滑竿!
两名年轻的壮汉,抬着一台非常朴素的竹滑竿,吱吱呀呀的就往里进,这是南方山区太常见也太便宜的滑竿了。
两根粗大的毛竹,架着一个竹子编制的躺椅,市场上卖不过两三个银元!
但是就是这么简陋的滑竿,却没有任何人敢小觑,因为上面坐着的是华族最大的一位财神,元首的老丈人范镰!
“咳咳咳……对不住了……咳咳咳……老了……腿脚废了,已经不能走了,膝盖疼啊……”
“只能让人抬着进来了……诸位相与,诸位朋友, 莫怪啊!”
“给老掌柜请安……”在场的议员们全都鞠躬行礼,军方的集体立正敬军礼!
范镰辈分太高,而且手里控制的财富也实在太大,老掌柜把自己整个家族都融入到了姑爷的事业里,华族央行就是老掌柜一手建立起来的。
在场的全都是小字辈,就连尚泰王都欠身给老掌柜行礼,大议会气氛更紧张了!
谁都不知道老掌柜来干嘛,但是人们也能猜到,老掌柜怎么也得给外孙子撑腰啊,这福隐儿就是老掌柜的亲孙子,谁让范镰没儿子呢!
“爷爷……”福隐儿跑过去,跪在滑竿前先给范镰磕了三个头。
“哈哈……乖孙起来……又长高了,钱够不够花啊?听说在扶桑买了点稻米啊?钱够不够?爷爷给零花钱……”
在场的人都看傻了,牛掌柜还有米芾他们靠的最近,眼尖的很!
二十万一张的银行本票,范镰往孙子怀里塞了三四张,就这还是零花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