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飞天接到了黄艳艳的电话,告诉飞天,她很不舒服可能又发病了,飞天很意外,不过他还是相信黄艳艳这人,没有考虑太多,便飞驰而来。
“怎么啦!”飞天一见黄艳艳,不像身体哪里不舒服,又准备去给黄艳艳切脉。
“急着回去吗?喝杯咖啡吧!我精心准备的,此时喝温度刚刚好,”黄艳艳不让飞天切脉,而是递给他一杯咖啡。
“我不爱喝咖啡,好像跟你说过。”
“不爱,不等于不喝,或从未喝过。”
飞天不解黄艳艳,今晚为何跟一杯咖啡较上劲了,“喝,我喝!”飞天接过,凉白开样一饮而尽。
“手来,”飞天帮她切脉“什么情况,你人好好的,逗我玩啦!”
飞天感觉到黄艳艳,今晚哪里有点不对,难道查出黄二和死因?让黄艳艳下药活捉我?也不像!黄艳艳今晚一件睡袍,脸色微微泛红,挂有笑意,这小丫头,又不像笑里藏刀。
“干嘛盯着我看,我好看吗?”
飞天感觉自己失礼了,“看病,都要仔细看病人。”
“我的病在下面,而不是脸上,”说吧!黄艳艳把浴袍解开,糟糕,黄艳艳里面什么都没穿。
不对,飞天觉得自己以前看黄艳艳,就像看标本样,而今晚自己血液沸腾,飞天明白了,黄艳艳给自己下药了,她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黄艳艳选错身体了。
飞天忙掏出银针往自己身上扎去,黄艳艳则干脆把睡袍一丢,整个身子压到飞天身上,不让飞天自己施针。
“黄小姐,你这是为何?陷我于不义。”
“我要成你的女人,没什么不义,我知道你不爱我,没关系,我喜欢就行了,”
飞天努力地克制自己,黄艳艳拥抱得更紧,自己又不能用武道之力对付黄艳艳,那样会伤着她,也会引起房子外面的人冲进来,外人见了此刻的黄艳艳,她将如何面对。
飞天想的太多了,黄艳艳不差,只是长相比解霞差点,个子矮点,其余哪都不差,可喜欢一个人,没感觉就没感觉。药劲正在冲刺飞天的意志力,黄艳艳发疯地亲着飞天,飞天又一次被女人征服了,黄艳艳的书桌上,床上一片狼藉,不了解的人,以为发生了七级地震。
飞天望着身边这个半生半熟的女人,“黄艳艳,非得做我的女人,很幸福吗?”
“不对,是你做我男人,做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我只是在自己无法改变的人生里,争取一点小幸福。”
飞天没有跟她斗嘴,黄艳艳又亲了上去,“他们又准备把我送给肖家,我只是争取把较完整的自己,交给我喜欢的人。”
黄艳艳此刻就是个荡妇,飞天觉得自己又熟悉一点点黄艳艳了,直到下半夜,黄艳艳,才把他送出门去。
飞天在路上就接到了黄艳艳的信息,不能留他到天亮,不然会给他带来麻烦,让飞天放心,两个人之间的事不会给他负担,她自己的事,她会勇敢地扛。
飞天茫然,说负责任的话,苍白,说谈情说爱的话,太假,不回黄艳艳什么,好像又不礼貌,想想吧!还是回了个字“爽。”
飞天,没有回家,找了家宾馆休息,他怕飞柳知道凌晨才回,给他上纲上线,刚躺床上不久,飞柳就来了电话。
“在哪?干嘛一夜不回?”飞柳一开口就是双联问。
“昨晚上喝酒了,太困了,就开了个房。”
“今天上午,黄家约了个上门的诊疗,去不去。”飞柳看到病人关系到黄家,特意和他商量下。
黄家,又是黄家,飞天想到自己才从黄家出门又进去,还真是冤家路窄,“去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个人信息和接我的人发给我就行了。”
黄黎,二十八岁,练功走火入魔……,飞天简单地看了前面几个字,这不就是黄艳艳的姑姑,后面一个陌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