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乐市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雨薪要求都去她家,若涵也知道她另外有一套四居室,比住宾馆自由些,还有家的感觉。
饿了,她们都洗漱后。
“烧烤加啤酒,赞同的举手。”
飞天知道她们俩今天又累又饿,但更多的是惊吓过度,何况两人一天还只吃了两个鸡蛋,肚子也早就叫唤了。
全体通过。
这个点的烧烤也大多收摊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家,都无一顾客了。
东来,是吃自己佷少吃过的,吃货的兴奋,师傅,师娘的喊个不停。
若涵在买醉,寻求麻醉自己的十万个为什么。
雨薪也在买醉,劫后余生的庆幸。
飞天示意店家,放“酒干倘卖无”这首歌。
在歌曲的烘托下,很快两个人倒在桌子上,飞天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一个个抱上车,一个个抱上楼。
“哇!”一股刺鼻的气味涌上,两人前胸全是胃内污物,飞天差点把雨薪丢下,还是放到她房间地下,脱下上衣第二次搬运,在电梯内若涵也使了一招,这回连他的裤衩都臭烘烘的,也只能往房间地下一放。
飞天头大了,一个是追自己的,一个是自己追的,都醉得人事不知,一个大男人还得给她们换衣服擦身子。
飞天先把自己简单的处理下卫生,雨薪此时只是具活着的尸体,脱了她的衣服,把身上从简地抹了下,便把她往床上一丢,把地上的卫生清理下走人。
还有一道更难的作业,若涵还睡在地下,一身臭烘烘,飞天走进去,叹了口气!
若涵又没衣服换,先前就是穿雨薪的,再换雨薪的也不好找啊!管不了啦!自己闻着难受,她这样睡着肯定也难受。
当飞天脱光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衣服时,自己更难受,若涵这一身还得洗,飞天把她放在浴缸里一泡一洗一擦,又是具活着的尸体,找不到衣服就裸睡吧!
一夜未眠,把东来摇醒,赶去机场,留下字条。
误了两天了,飞柳都急得恨不得来此地抓人啦。
“叫,师叔!”
飞天向东来指着飞龙三个。
“师叔,师叔,”当他看到飞柳时他挠头了,一个女的也是师叔,可他又找不到更好的词“女师叔,”脱口而出。
几个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