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警车呼啸而至。
“拷起来。”
从副驾下来的一位中年男人,指挥着从后座下来两个穿警服的小青年。
“为什么,抓我,什么理由?”
飞虎怒目圆睁,喝斥着。
“理由,权力就是理由,我叔,副所。”
小青年嚣张跋扈。
“既然你们是警察,我想问问,一个星期前这里发生了惨案,为什么没见出警?”
中年男人打量着飞虎,普通人,楞头青一个,可能练过几年。
“小子,我们做事岂由你多嘴多舌!有话回局子里说吧!”
中年男人不温不火。
飞虎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非常配合地跟着走啦!
飞虎被拷在一个上下铁床架上,只能站,坐不下。
“你们都下班吧!我来会会这小杂毛!”
中年男人对两个小警察道。
你们顺便把监控关了,中年男人走进了审讯室。
“你和赵家什么关系?”
“你先说抓我的理由吧!”
“你扰乱治安,威胁他人生命财产安全,够吗?”
“证据呢!”
“我就是证据!”
中年男人边说边点上根烟从墙上取下根警棍。
“小子,告诉你,进来了,你就不会比赵家夫妻样好过。”
“你没这个势力。”
飞虎轻蔑地冷笑了声。
“让你见见实力,”中年男人边说边用警棍朝飞虎的头打来,飞虎没有躲,反而迎前,用脚把中年男人的双脚一勾,他往后一倒,“砰”的一声,后脑勺和办公桌角来了个亲蜜接吻。
“哎呦!”声音不大不小,血没怎么外流,人在地上无声无息。
“来人啊!来人啊!”
飞虎故作谎乱喊人,由于审讯室隔音好,飞虎的声音传不出房间。
过了近二小时,一个值班的警察过来察看,见状,立刻上报,一个副所莫名其妙地死在审讯室,而且审讯室的监控人为关闭。
市局来人了,做了详细的堪查,确定飞虎和副所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肢体接触,副所后脑勺的伤和办公桌拐角高度吻合,而飞虎被副的拘留为违规违纪,飞虎随即释放。
“虎叔,你上哪里去了!还以为你不带我走了。”
飞虎成了东来的依靠。
“叔,这几天要办点事,你爸妈的公道必须讨回。”
飞虎目光坚定,就像那种副所蛀虫,死于意外。
“你还有什么靠山,都搬出来吧!”
晚上飞虎一人来到赵家房东家,刚好碰见了上午那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