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释是他练功的药里含毒。才可能让他中毒。
飞天知道了,郭存义什么都不说,此人地位可能比他都高,屋子里的几个人没一个说话的,他还感受到一男一女的武道气息非凡。
“拜托,大家门外等吧!”
“是否留下个帮手!”
郭存义声音很小心。
飞天秒懂,“这位女士留下吧!”
飞天诊断出这是一种麻痹脑神经的毒,他虽不知道毒药的成份,但这些未知对于还魂针来是小菜一碟。
留下的女士一言不发,静守身旁,女人二十七八的样子,从站姿就露出她是个军人。
飞天解开病人的上衣,用真气再次感应下他的心脉是否中毒,还好,较轻。
他用九针围着心胸丝丝扎入,然后又顺着胸脏脉络推行左右各九针,只见针尾若现若隐的颤动缓缓推入,能肉眼看出病人的肤色变化。
站在一旁的女士见了严肃的表情下露出惊奇之感。
飞天又顺着他的四肢脉络以次推针,最后关键的九针脑神经,飞天此时一脑门子汗,女士见状忙掏出自己的香帕帮飞天拭去,他无心在意,治病时不会分心,每扎入一针病人的知感就多一分。
九针扎入病人醒了,旁边的女士很激动,但她克制住自己没有冲动行为干扰飞天,飞天用真气把九针同时颤推,静下心来都能听到乐理样的声音。
飞天又依顺序拔出银针,把病人坐起,对旁边的女士道。
“麻烦你帮忙用真气推出病人胸腔内的毒血。”
女士没有犹豫,运功闭气,把自己的真气推入病人体内,从下往上运动,只见病人一声咳嗽,一口黑得发臭的血从他口里吐出。
“好啦!谢谢!”
飞天要她用运用真气是看她的心法和自己不同,他又在病人后背一声“好”,九针同时入穴用真气一推同时落,转头对女士说。
“好啦!他们可以进来了!”
女士有点疑惑,准备去扶病人,病人站起来了,自己穿衣提裤。
“爸,你真的好啦!”
“好像是这么回事!”
在病人的脸上看不出喜忧。
女士着一下拥抱着飞天。
“谢谢!谢谢你!”
飞天对这二个字听的太多,习惯了,只是不垢言笑的女军人抱自己很是意外。
一众人听到里面有笑的动静,都纷纷进来了。
飞天冷静地问。
“还一个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