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扶起金长青,内伤不轻,没哼唧一声,到底是铮铮铁骨。
“放心吧,有我,这点伤不算什么!”
金长青也是无语,当然,受伤的不是你自己。
你们看看有没有小旅馆,我们在此休息一夜。
“不赶点路吗!他们再回头呢!”
谷粒有点担心。
“车上,我不方便治他,又是晚上光线不好,我可不取盲扎,他们没有发现疑点前不会回来了,何况付了钱。”
“随便找一家小旅馆,对方反而不好监控。”
旅馆又脏又差,但对飞天来说这是最安全的,因为他刚才被抢了。
菁儿好不容易挑了间淌亮的房间,有大床,还可以洗澡,简简单单藏不下任何东西。
“可以不,这是最好的啦!”
“让给金长青吧!他有伤。”
菁儿虽有不愿,团队精神还是有点。
“好吧!今晚你要和我一个房间。”
飞天点点头,夫妻还得上演。
“殷先生,我多久能康复。”
金长青没见识过飞天治病,只知道他是个医生。
“脱掉衣服吧!你这点伤半小时后就好了。”
飞天轻描淡写,金长青以为他跟自己开玩笑。
谷粒进来,想再见识飞天治病,看到金长青在脱衣服,难以为情,忙又退出。
“来都来了,退什么!”
菁儿在她后面。
“他穿了裤衩呢!”
有了菁儿的加入,她自然没有犹豫了。
金长青下肢只有点淤青不用治。
“裤子谁要你脱了,有女士来!”
金长青真想申请换医生。
“菁儿看你们的细了,他这点伤只要二十七针就够了。”
菁儿学徒是认真的。
“我试试行不!”
金长青实在是痛的难受,他们两个把自己做医疗实习。
“还仔细看看吧!下回你试!”
飞天一针针扎下去,金长青心里着喊,我再也不想受伤了,自己受苦,别人受教。
当飞天把二十七针扎完,剩下是菁儿的顺着针尾推其气入病体。拔针,再推理调息。一气呵成。
“起来吧!又可战五十回合了!”
菁儿见金长青不太相信自己。
金长青自虽然不疼痛了,但自己的内伤,他不相信好了,他试着运气调息,神了,自己受伤好像个三分钟梦,醒来又是现实。
“真好了,真好了。”
这就是比自己小了好几岁而官位高的实力。
“收我为徒吧!”
谷粒的眼神里尽是羡慕与崇拜。
“你刚才不就在学吗!”
谷粒笑了,看来自己有不有机会,还是要多主动。
“我们吃饭去,你受伤的动不了,等下带来。”
菁儿好想拥有一顿丰盛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