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部长眼里继续放光,他盯住吕鑫阳,追问了一句-----------
“你说,最坏最恶的人,是那群手握权力的蠢人,可有什么证据吗?举例说一下?”
吕鑫阳心里想,证据?这太多了好吧,随便举例随便有!
“伯父,我看前不久,西北方的远处,有两个国家,正在交战,已经打了有好一阵了,战争发动的原因,我也大致了解过了---------”
“两个国家,原本是邻居,历史上的关系渊源颇深,但是其中一个国家,却试图与邻居的敌人交好,与邻居为敌!”
“其实聪明的做法,应该是与邻居搞好关系,而不是与邻居为敌!除非是这个邻居为恶邻,他心心念念要把自己的民族进行压榨欺凌,这个前提除外。”
“只要这个邻居还不能称之为恶邻的前提下,我们正常的做法,就不应该与其主动为敌,然而那个国家的领导人,他偏偏就这样做了。”
“这场战争,就是这个领导人的愚蠢,导致了成千上万的人家庭破碎!他虽然表面是个国家领导人,但是他的罪恶,在我眼里,死一万次,挫骨扬灰,也不足以赎罪!”
“但是实际上,很可惜,那个国家的人民,认识不到这点,还有成千上万的人们,以虚无缥缈的爱国心情战死沙场!”
“这种死亡,在我眼里,既愚蠢,又好笑!他们但凡有点脑子,就应该先把自己愚蠢的领导给打死!然后,让事情重新回归到正确的路上!”
张部长看着吕鑫阳动不动就要死一万次的言语,终于忍不住接话了-----------
“你为何会有这样的理解?国与国之间的事,很复杂的,很难说谁是谁非吧?”
吕鑫阳再次望了张部长一眼,继续说-------------
“伯父,我不觉得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如果是一种试探,我认为,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并没多复杂。”
“治国之道,我们大唐的历史早有相关论述,比如说君为轻民为贵!天下,应该是天下人的天下,而不是少数几个人的天下!也不是少数一撮人的天下!”
“这种观念,我是非常认同的!”
“所以,权力这个东西,他最正确的做法就是为了尽量的让人类群体走向和谐,以这个作为唯一正确的目标而努力的自我进步,进化!”
“这必须是全人类该有的共识!任何企图以权力谋私的行为,无论是个人,集体,还是国家,这种以权谋私的人与行为,都是罪恶!”
“而且是影响最坏最坏的罪恶!”
“这种人,这种事,应该被坚决的,消灭!”
这天夜里,吕鑫阳与这个未来的老丈人,聊了快要两个小时,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他在说,少部分的时候,张部长也谈了些大唐内部的国事,这让他对大唐,有了更多的某些认知----------
眼看着今晚的聊天,都快进入尾声了,他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讲讲提亲的事-------
唉,算了吧,明天,再找机会吧。
此夜,吕鑫阳睡客房,然后,张语歆,就主动溜过来了,这丫头,自从身体素质被增强十倍后,战斗力也直线提升-----------
真是,一夜都不肯放过的那种了!
两人深入而友好的交流之后,语歆伏在渣男吕的胸口,空灵而优美的声音贴在他的胸口说------------
“我把你会一种神奇秘法的事,给我妈妈说过了,你什么时候,也让我妈妈皮肤变得更年轻些?”
“明天吧,明天可以。”
“那我可以在旁边看吗?”
吕鑫阳想了想,单独与丈母娘待一个房间,确实不妥-----------
“好,可以。”
“提亲的事,你跟我爸说了吗?”
“晚上聊了很多国家大事,还没来得及说。”
“那你可要尽快啊,反正,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嗯,我明天就说。对了,要不要订婚这种过程,还是直接结婚?”
张语歆脸蛋突然变的有点红红的,她竟然有点害羞了------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明天我再问我妈吧。”
“好。”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然后就相拥而睡了,直到次日天亮-----------
离过年还有些天,张部长一大早就去上班了,翠云伯母也去上班了----------
家里只剩下了两个晚起的男女,语歆熟练的做了一顿简单的早餐,两人吃完了,就窝在家里,继续腻歪,过上了热恋男女该有的生活。
二十二日,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在语歆的卧室,翠云伯母坐在凳子上,语歆旁观,吕鑫阳开始施术----------
他开始装模作样的像是在空中画符,反正谁也看不懂--------------
(神秘医术)
是一种基于八字五行命理的神奇医术,前提是你要真正的理解命理,那么,就能做到,我想,我就能!
如果没有这个大前提,那就不好使!
此刻,吕鑫阳半闭着眼睛,正在思考命理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