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并无其他什么明显的痕迹。”
“如果有人要故意杀他,这需要几个前提,第一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他的家里。”
“第二是控制了他的肢体反抗,然后,用一种特殊的物品,蒙住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动弹,也无法呼救,直到窒息而亡。”
“他的卧室我也去仔细看过了,窗户完好无损,门也无撬动痕迹,他的死亡时间,大概在凌晨三点左右。”
“这有两个很匪夷所思的地方,如果是单独的一个人,想要一边控制他的肢体无法动弹,又蒙住他的口鼻无法呼吸无法呼救,全身还不留痕迹,应该是做不到的。”
“合理的解释是有两个人一起完成此事,一个力量远超过他的人,让他完全无法动弹,只需要一只手控制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控制他的双脚;另一个人就能轻松的用某种特殊物品,捂死他了。”
“但是,他们是如何潜入他家里的,又是如何离开的,这个完全无法理解,他的家是一栋五层别墅,他住在四楼房间。”
“要知道,冬天,北方的房子,窗户肯定是关起来的,门,也是关起来的,如果是有人潜入要杀他,他如何能够潜入,还能悄然离开?”
听到这里,父子几人面面相窥,没了下文,过了一会儿,老大接过话题,问------------
“如果是有人故意杀人,这是最完整的推理吗?”
老二点点头,答----------
“对,必须要无声无息的潜入,不会被发现;必须要很厉害的人,才能做到。”
“有没有可能,就是那神秘七号做的?他不就是很厉害吗?”老三林雨飞突然开口道-----
“老三,你要慎言。如今他已经傍上了张家这棵大树了,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老大林雨辰提醒了一下老三。
老二却开口道----------
“我从事刑侦那么多年,见过案件无数,通常情况下,命案,都会有动机的,这次的命案,如果非要按一个动机,那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老爷子开口道-------
“说吧,大家都研究一下。”
老二林雨农---------
“我们先假设,这次的男足全员落水事件,以及姓陈的在家中猝死,都是被人故意杀害的。”
“我们先假设这个凶手,他是个神秘人,这事我思前想后,那就是,除非他打心里,就仇视这些人,纯属仇视,所以就把他们都杀了。”
“这种仇视,如果与利益有关的话,那就是在过往的某个节点,这些死者,让凶手,损失了大批财富,从而让他心怀恨意。”
“顺着这个思路,我悄悄的查了一下张家,还有神秘七号,发现他们过往三年内,都没有与足球有任何关系,往前五年内,也没有任何关系。”
“在没有任何利益关系下,如果非要假设那个神秘七号是凶手,他的作案动机就太奇葩了,难道仅仅是讨厌?”
“讨厌到非死不可的程度?”
“还有,大巴车坠水案,此案非常简单,也非常离谱,根据目击者称,当时大巴车突然转向冲入水库,他的前方,侧面,二十米内无行人,也无其他车辆。”
“好端端的,司机为何发神经转向冲入水库呢?还有,他们集体出行去干什么,也是个迷,目前还没有任何线索,他们那天为何要一起出门?”
“还有,大巴车打捞出来后,经过仔细检查,排除了车辆故障,失控的这个可能性,车辆完好,转向功能正常。”
“这个事,似乎只有一种可能性,司机被人胁迫了,他必须要猛打方向盘与其他人同归于尽,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为何猛打方向盘了。”
“顺着这个思路,我查了司机的家庭成员,以及最近他的通话记录,都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老三林雨飞----------
“二哥,我觉得你的分析,把事情搞复杂了,那个张家的女婿,神秘七号,他刚去体育总局报到没几天,还一次性挂了三个职位,足球,篮球,田径,三大协会主席的名头。”
“这些人,早不死,晚不死,偏偏等他报道后没几天就死了,不是他干的,还有谁干的?”
“首先,他应该有那个实力,你前面不是说了吗,他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高手,那么这种非常非常厉害的高手,有同伙,稀奇吗?他能够杀人于无形,这稀奇吗?”
老二林雨农--------
“老三,你这是情绪化分析,那个神秘七号非常厉害确实不假,但是张家,绝非是与我们林家矛盾最大的家族,甚至都谈不上什么恩怨,那个神秘七号,更不可能与我们林家有半点恩怨。”
“你怎么保障,不是有另一伙人,其实就是想借着这个神秘七号新官上任的时机,把水搞混?”
老三林雨飞听了,也就不做声了,确实,足球这个产业,并不止他们林家参与其中了,还有另外两个大家族也在这里获利颇丰。
但是,话又说回来,假设是另外两家搞事情,这理由,动机,又是什么呢?
这一天,林家父子四人,最终也没捋出什么有效的头绪来,老爷子进行了末尾发言---------
“此事,边走边看吧,那个神秘七号,不是还没上任嘛,看他后续打算怎么做,必要的时候,与他见一面,再说。”
大唐男足,全员死于非命这件事,在大唐网络界,热烈讨论了十天半月后,最终冷淡了下来,毕竟,过新年,更重要,不是吗?
然后,这就成了一件悬案,毕竟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了,这是有人故意杀人!
这事,有唯一的一个知情者,她是,张语歆!
那一天,吕鑫阳,与她进行了一场简短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