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我才离开天越,陪你同去西南,护你助你!”
“为了你,我什么都付出了,可你还对我大声说话?!”
胡文昊一遍遍折磨苏落雪,让她痛不欲生的同时,还在不断洗脑苏落雪的意识。
“不去西南,你在天越也呆不下去……啊?!”
苏落雪疼得理智全无,但还想着景仁帝派人去大皇子府抓过胡文昊这件事。
胡文昊见苏落雪顶嘴,手下揩掉凝固蜡的力道就重了几分。
“嗷!”
苏落雪又是一声痛呼。
“凭我之能,我若想洗清那罪名,还不是易如反掌?!”
“你说是不是?嗯?”
胡文昊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甚至觉得用手太过麻烦,便直接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
他单手在苏落雪的伤口上,直接往下刮那刚冷却下去的蜡烛表层!
原本只因骑马而磨破的肌肤,如今已是鲜血淋漓。
这对苏落雪来讲已经是致命的酷刑!
她此时已经明白:
不能惹怒胡文昊!
苏落雪忍痛出声:
“信……”
“你还想同我一起,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吗?”
“配不上……”
“谁配不上谁?”
“我苏落雪配不上胡文昊……”
“那日后,是不是我说什么,就做什么?”
“是……”
苏落雪起初还想反抗,但遭罪的只是她自己,面对胡文昊的疯狂行径,苏落雪只想快点结束这可怕的时刻。
胡文昊听到满意的答案,果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不仅不再折磨苏落雪,还瞬间变得格外柔情。
“落雪,要不是你任性非要停下休息,何必让我如此费心呢!以后,都得听我的话,便是到了西南,你也不能任性行事,记住了吗?”
苏落雪迷迷糊糊颔首。
她现在是半个“不”字都不敢和胡文昊说。
“若是以后你还不听话,该怎么罚?”
前一刻语气温和的胡文昊,忽然又咄咄逼人。
苏落雪无措:
“我、我不知道……”
“那就这样,以后你若是犯错,就自己用这夜的方法来惩罚自己,省得还要劳我出手!”
胡文昊道。
苏落雪可不想痛,内心的抵触想法完全被恐惧替代,
“好!我以后都听你的,不会再犯错的。”
“嗯,这才乖。以后,没旁人的时候,你要自称奴,我是你的主,奴要听主子的话,可记住了?”
胡文昊继续施压。
苏落雪一一应下,
“是,主子。”
……
远处,杨佗身侧的随从叹为观止!
“主子,苏落雪明显是在敷衍胡文昊,等回了西南苏家,她不得将胡文昊直接处死?”
杨佗摇头,
“不会。若是别人,可能只会说一次。但胡文昊说这些,就是通过精神打压达到控制苏落雪!别看现在苏落雪回答敷衍,可一遍一遍总是这般反复折磨,等真正回到苏家之时,怕是胡文昊一句话,便能让苏落雪甘愿去死。”
“还可以这样?这是什么蛊术?主子您若是用此法,岂不是?”
随从惊喜!
杨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