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的心瞬间就化了,本来对康婉宁没有非分之想的他,在这样的气氛下,也慌乱了心神。这康婉宁的孩子气仿佛消失了一般!他反复提醒着自己,这就是对一个小妹妹的保护欲。这样多少能够掩盖住自己冲动的内心,毕竟他是真的不会对妹妹有什么出格的想法。
二人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了一起,静静的看着远处渐渐远离的灯火,迷迷糊糊的昏了过去。
船夫在恍惚中,用尽力气将花舫驶离武昌地界,由于自己也喝了酒,最后也失去了知觉。花舫停在了这黑暗平静的河水中,从远处看,就像夜空中唯一的一颗星星。
不久,在花舫不远处,几艘小船慢慢的的靠近。
“快!怕什么!你没看到人都倒下了吗!划得快一些!”
片刻后,花舫被船队围了起来。
“踏马的!有什么好怕的!那商船有武器!这花舫能有啥!一群蠢货!赶紧把人装上来!你!赶紧把狗三哥弄醒!”
一群水匪在这个头目的指挥下,把银河与康婉宁从花舫中抬到了匪船上!其中一名水匪将船夫的头抬起来,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段木头杆,将其点燃之后放在了船夫的鼻息前。片刻,船夫被这刺鼻的烟熏弄醒了!
这船夫揉着太阳穴,样子有些痛苦,呻吟了两声,并嘟囔着。
“踏马的,这小子很是警觉!如果不喝,怕是要被他识破了!”
这头目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敢喝自己下药的酒,我只服你狗三!你放心!事办得漂亮,回去后,老大定给赏钱!”
于是一众人都上了船,几个水匪将火把扔进了花舫,花舫很快便烧了起来。等花舫完全被点燃之后,船队驶离了这里。
船队同时立起了帆,随着速度的加快,武昌府也慢慢的消失在了眼前的水面上。船又行驶了片刻,船队,收起帆,换成划桨,慢慢的往岸边靠近。
“把他们抬进屋子里!记得绑好了!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不壮,但是听说他力大无穷!”
于是几个山匪把银河与康婉宁抬进了一个不远处的木屋里。
几个人开始摸索着银河身上的东西。
“木剑?这人难道是个道士?”
于是铁桦玄金被扔到了一边。
“这是个什么东西?形状好奇怪!难道这也是道士做法用的?沉甸甸的……”
于是脉冲手枪被扔在了银河身旁的桌子上。
“你们看,他身上穿的这是什么衣服!好像在动!”
一名水匪被纳米内甲吓得摔倒在地。
“蠢货赶紧干活儿!疑神疑鬼的,什么衣服能动!”
银河身上除了这些,就是一打银票与两个碎银口袋。水匪自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钱上!
搜完了银河,这群人便开始对康婉宁这个美丽的小姑娘起了歹心!几个水匪盯着眼前的这个水灵的小姑娘,直咽口水!这辈子也没见过这般女子!之前他们都是欺辱穷人家的女子,富家女子也很少有出门坐船的!
“这富家小姐就是生养得好啊!”
“你们几个小心点儿啊!别踏马让人家看出来!搞得太脏,就要跟我们讨价还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