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一行人并没有快马加鞭的往陈家老宅而去。片刻之后,鹿家村的兄弟也从另一个方向往这边赶来。一路鹿骏还有所担忧,但是他还是没有开口问银河想要做什么,以他对银河的了解,这位银庄主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恐怕跟他预想的也差不多了!
两队人马汇合,这一支气势汹汹的队伍在银河与都头的带领下,如入无人之境!管理宵禁的行巡衙役都看到了都头凌厉的眼神,站在道路一侧默默的看着队伍往前行进。
一小队衙役匆忙的赶到了县城城门。
“都头!有人夜闯府衙监牢!您还是去跟曲知县说一声吧!”
“都他妈的给我闭嘴!你们可知那人是谁吗?给我吩咐下去!今晚的事情不允许任何人擅自告知曲大人!如果真的有人敢这么做,也无需我来治罪,等死便是了!”
这一小队衙役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疑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用一种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都头。带头的不甘心的继续说道。
“那带队的就算是衡州知府的人也不敢这么嚣张吧!”
都头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说道。
“那衡州知府还要仰仗着他来守住南面来的山匪!你觉得我们这小小的知县衙门能管得了他!”
话已至此,这一小队的衙役脊背都渗出了冷汗!带头的瑟瑟发抖,还是不敢相信都头的话,继续问道。
“那人……不是重伤不治了吗?”
“在亲眼看到他骑着战马走过城门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都头言毕,守门的衙役都已经哑口无言!看来他们之前得到的消息并不准确。那个在岐阜县东南荒村中屠尽百余伏麟帮杂碎的鬼神又回来了!整个知县府衙的衙役,竟然就真的没有一个人去给曲知县通风报信!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仿佛银河真的成了鬼神一般!
“去叫门,让他们家老爷出来说话。”
一众人马已经站在了陈家老宅门口。银河下马,坐在府门前的台阶上,淡淡的对监牢都头说了一句。都头赶忙连滚带爬的去敲了门。片刻之后,一个打着哈欠的下人将大门开了一个缝,然后便看到了都头。
“大人深夜来访……”
显然这下人认识这个监牢的都头,话未说完,都头便抢过话。
“想要活命,赶紧把你家老爷叫出来说话!别告诉我没有警告过你!”
这都头一个眼色,这下人下意识的往外多看了一眼。只见提着灯笼的鹿家兄弟杀人的眼神,瞬间腿就软了下来,跟都头一般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内院。片刻之后,这家老爷带着起床气,杀气腾腾的从内院走了出来!
“谁啊!他嘛的!老子在岐阜县横着走!还没听说过有谁敢这般嚣张!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撒野!”
当他看到提着精钢大刀的鹿家兄弟,瞬间气势便弱了下来。当鹿骏与陈多儿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