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一歇吧!天黑之前在喂食一次,想来就无碍了!”
二人刚准备收拾回到牧场的宅院收拾一番,去书院饭堂吃东西。却听到牛棚在很是热闹,一群人往这边赶来。
二人从牛棚里走了出来,渐渐才看清楚。为首的是银河与陈兴。毛松的叔父也跟在陈老爷的身后,而众人身后是一群村民,有的牵着牛羊,有的拉着满载家禽的马车。
“小的见过庄主大人!见过陈老爷!见过叔父。”
毛松甚是恭敬一礼。
“毛松,好久不见了啊!毛森时常跟提起你!”
陈兴拍了拍毛松的肩膀
“小的不才,幸得叔父照顾。”
银河笑着对众人说。
“我已经派人安排了午饭!就在这牧场的新宅子!毛松,这新宅子还住的惯吗?”
毛松赶忙说道。
“庄主厚爱,这宅子实在是太过宏伟,小的一人独居惶恐不安。”
“这里以后就是牧场的学院了!等种田的工作结束,我选几个懂事的孩子来你这里。”
“小的谢过庄主大人!谢过陈老爷与叔父的举荐!”
毛松虽然老实,但不是傻子,这很明显就是叔父与陈老爷推荐自己来的河沐庄。
“毛松,你将这些村民与牛羊家禽安置一下。”
牛棚让就是羊圈与家禽圈。毛松与廖宽赶忙恭敬一礼,带着人去安顿了。
银河与陈兴二人在牧场中走着。
“这两日多谢陈老爷出手相助!”
“能够为庄主出绵薄之力,我陈家荣幸之至!不瞒庄主,这祁阜县不必石英镇,更不比那衡州府。商贾极少,也亏得如此,百姓养牛羊家禽的倒是不少,只是这年月,属实难过得很,又是天灾又是人祸,让本就不富裕的县城更加艰难。好在有石英镇守在永州边界!虽然日子苦了些,但是百姓倒不至于流离失所!这最大的功劳还是庄主大人您的!”
这话虽然听着恭维,但不失诚恳。银河说道。
“陈老爷言重了!日后我们合作,在这条官路上多做一些生意!让石英镇与祁阜县共同富裕起来!鹿骏在衡州府的工程这几日也快完工了,陈老爷家的生意都可入府城之内了!铺子您随便挑!”
“庄主抬爱,陈某惭愧,这生意的事情固然重要,但也不及这骏儿与多儿的婚事!我膝下无子,女儿的婚事才是头等大事!”
银河说道。
“陈老爷正值壮年,子嗣之事还需放宽心,从长计议。我夫人是医女出身,三位夫人由我家夫人亲自调养,日后陈家定会人丁兴旺!我岳父大人也是衡州名医,医学院如今都是他的徒弟徒孙,今日陈老爷在此住下,我请岳父的大徒弟们亲自为您开药调养身子。”
陈兴激动不已。
“庄主大人费心了!”
一行人来到了牧场的宅院。毛松也带着村民来到门口。所有人都现在院子外不敢走动。银河示意博里赤把门打开,让村民们进来。
“今日来的都是客!河沐庄欢迎大家来此务工!都坐!”
此时牧场得宅院已经摆好了桌椅。来到河沐庄的村民都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从未被有权势的人这般款待。眼神中满是惶恐不安。
“刚入庒的朋友大多都是如此。”
银河命人好生的款待众人,自己与陈兴进了宅院的厅堂入座。
陈兴说道
“毛森,把毛松叫进来。乡亲们都听你的,辛苦你在外边照顾一下了!”
“老爷言重了,我这就叫侄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