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前辈!这些衡州的原料商对诸位行了不仁不义之事!小辈也有责任!这帮人骨子里还有着贼性,因为自己的利益受到了威胁,这种贼性便发作了起来!我银河虽然称不上是仁义君子,但是这等好作奸犯科的东西!我实在不想在合作下去!”
一众商人都频频点头!银河接着对跪在地上的老客户们说道。
“你们听好了!今日就在此!把你们手中的货源,订货的契书都拿来分给这些远道而来的贵客!这些前辈都是在水上做大生意的真君子!他们绝不会如你们这般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银河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直冒冷汗!不仅是跪在地上的老客户,就连新客户们都脊背发凉!心里暗暗感叹,这银庄主实在是太狠了!他们以后可不敢在衡州这里做这等事!不然肯定死无葬身之地!马平的巨大商船他们就是见过的!尤其是负责安全的鹿财五,更是让他们觉得这些水手比水匪还要可怕!如今亲眼看到银庄主出手这般的狠辣,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带头的商人开了口,对银河说道。
“银庄主言重了!我等不敢自称做得是大生意!但是做生意讲仁义是我们的始终奉行道理!今日银庄主的才是大仁大义的大生意人!吾等心悦诚服!”
这商人嘴上这么说,心里则是在暗暗感叹!怕不是你银河在利用今日之事,铲除异己,震慑我们吧!在座的所有商人都不是傻瓜,这样的操作这些经商多年的老油条来说是基本套路。知道也是没办法啊!谁让人家要什么有什么呢!
银河示意手下将这群人带出去,这几个人被拖出去之后,银河接着说道。
“小辈喝了些酒,说话可能过于激动,还望各位前辈勿怪!衡州府百废待兴,锦衣卫的卫所也刚刚成立不久!今日之事我会亲自与知府与锦衣卫沟通!之后,要在衡州府水上建立巡逻船队!保护各位的安全!就这么定了!来!歌舞继续!”
这事情看似完美解决了,但是对于银河来说,这只是一个开始。当晚,银河送康婉宁到了康家布行,自己则是回到了货运所。在货运所,他见到了唐寅。这些老客户都躲在港口的暗处,观察着港口的动向!这些人被特殊小队接二连三的抓了起来!
“银兄,此前你的猜想没错!那勾结水匪的衡州原料商就是那易少鹤的手下!他易家能够在衡州做布坊生意一手遮天!就是因为源头也是出自他家!他几个儿子都有参与!今日还有一个重磅情报……”
唐寅故作神秘,银河从他的表情看出些什么。
“伯虎兄,你不会是想跟我说施正初那个家伙也跟这老贼有瓜葛吧!”
听到银河这般说,唐寅惊讶无比,然后他对银河深深的鞠了一躬!
“银兄果然是天降大才!这施家死了个大公子,矛头直指河沐庄与康家!但是却从此销声匿迹!此事查了许久,就在昨日!孙义之前买通的一个布商终于在去往石英镇的路上问出了蛛丝马迹!这份情报今日方才送来!”
银河也是一惊,然后感叹道。
“易少鹤这个老狗贼!隐藏的这么好!”
唐寅接着说道。
“他能活到今天,因为他是个纯粹的商人!并没有查出他与楚瑞王还有宁王有所勾结。所以此前的几次大事之中并没有牵连到他。”
银河则是摇了摇头,对唐寅说道。
“所以我说他隐藏的好!”
唐寅点了点头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