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兄,难道玄雀回来了?见到大势已去,投降了?”
这种想法银河也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而他在一瞬间就否定了这种想法。他对这个楚王的侧夫人没有丝毫印象,明史中连一个本名都没有记载。
“这不像玄雀的做事风格,玄雀最擅长驱虎吞狼,他在武昌经营多年,怎么可能把武昌变成这副模样!左兄你看城中,大多起火的宅邸都是权贵的宅邸!很显然,有人对这些人动手了!这个侧夫人……不简单啊!”
左途似乎想起了些什么。
“没错了,根据情报,周冲失踪之后,周氏病倒了,如果楚瑞王也病倒了,那王府中,就必然是楚王长子掌权,但是长子朱显榕只有九岁,这侧夫人必是朱显榕的生母。”
朱显榕之母,这就说得通了,二人讨论了许久,前锋船队吹响了号角声。
“船队靠岸!俘虏船不得异动!”
银河接着补充了一句。
“派人小船把吕总兵接上岸!”
于是,战船靠岸,他们将一侧的炮口对准俘虏船。孙起带着保卫营死死地盯着俘虏船。
徐莽的先锋队与锦衣卫护送着银河与左途,一路来到了王府。
“你们看!是吕总兵!是吕总兵!”
当王府门口的近卫见到了银河一行人靠近,首先就见到了他们的上官吕项!他们没有多想,能够押着吕项而来的,必定是衡州来的贵客。他们很自觉的将王府大门大开!
吕项虽然没有被虐待,但是见到了昔日的下属,心中满是愧疚之情,总兵官的威严早已不在。虽然没有人指责他战败,他的多年总兵官的责任心已经在无时无刻得谴责自己。就连楚瑞王放弃自己,他都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步入王府大殿之前的这段路什么人都有没有,靠近大殿处他们可以清楚得看到,仅存的近卫军已经将大殿团团围住,并且近卫都带着明显的杀意!
左途警觉起来,他对副将说道。
“带人去周围看看!徐莽打头阵!”
“是!”
于是副将带着锦衣卫的人马分散开,徐莽带着兵上前一步。
当王府都近卫则同时看到了衡州的人马靠近之后,竟然纷纷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在了地上。
一个太监独自穿过军阵,来到了银河与左途的面前,五体投地的跪拜,然后说道。
“劳烦二位大人接替近卫,控制此地,侧夫人吩咐过了,王府绝对没有其他心思!请问二位大人尊姓大名?”
“吾乃衡州锦衣卫百户所百户左途。”
“草民银河。”
“您就是河沐庄银庄主。”
银河点了点头。
太监再一次跪拜,然后起身小碎步跑到了王府大殿门口,请了清嗓子,喊声喊道。
“衡州锦衣卫百户所左百户,河沐庄银庄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