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银河离开衡州府衙的前几日,俘虏们在放饭的时候发生了口角。
一帮人开始互相对骂,对骂的内容从是否是战友是兄弟,到最后逐渐开始了指责对方的立场。亲王派骂对方是叛徒,身为王爷得护卫军,应该致死效忠王爷!而反王派骂对方是奸贼!是叛军的走狗!护卫军的职责是保护,不可无端开战!护卫军应该效忠当今皇帝!而不是楚瑞王一人的鹰犬!
之后的骂战逐渐升级!大家都是从军之人,说话没有文人墨客的之乎者也,对骂几句过后,双方便动起手来!
保卫营统领孙起,当听说俘虏之间发生了内斗,正准备去阻止,身旁的孙义却将他拦了下来。
“兄长莫急,恩师说过,让他们去闹!我们只需要盯住打算逃跑的俘虏就好。”
于是二人来到了放饭的位置。
“盯住人群,一旦发现有趁乱袭击保卫营的狗贼,格杀勿论!”
“遵命!”
孙义身为银河的大徒弟,保卫营的人自然是唯命是从。
缠斗在一起的俘虏见到周围竟然没有守卫阻止他们,下手都开始重了起来!
吕项坐在不远处,本想起身阻止,身边的人却将他拦住。
“总兵,如今这护卫军人心早就散了,你看看周围这些看守,他们为何不闻不问,总兵您再仔细看看看守的神情,他们早就对今日的冲突有所察觉。”
“那你以为如何?”
“总兵您细想,如今亲王派依然对殿下信心满满,不是因为殿下能够带他们力挽狂澜,只是他们放不下着半生经营的地位!如今大势已去!这些人只会成为巨大的隐患!总兵您执掌护卫军多年,难道看不出这大局已经无法改变了吗?”
吕项沉默,他已无话可说,俘虏营毕竟不是护卫营,他清楚,就算是阻拦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毕竟这样的矛盾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今日就算制止了,难保明日不会再起冲突。
这一日的俘虏冲突,将近百人受伤,十几人重伤不治。即便是这样,看守依然是不管不问。
接下来的日子里,这样大大小小的冲突每天都有发生,直至银河来俘虏营比武的消息传来。
这里的事情银河是一清二楚。刚到俘虏营,吕项就被孙起押到了他的面前。
“看来这几日你没有闲着,想必为了比武,一直在修炼吧!”
“我吕项从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吕项就不会被我押在这俘虏营中了!多说无益!我们擂台上见!”
在保卫营的组织下,银河与吕项来到了在俘虏营中间的空地之上。
“承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