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百户官与众兵痞都后退了一步,百户官被人扶起之后,胆战心惊的斥问唐寅。
“百户大人,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这里有楚王府的宝册,锦衣卫的腰牌,是从湖广而来!这些都是武昌的乱臣贼子!锦衣卫派我们一路将人头送至南京锦衣卫卫所!主要就是为了低调!只是百户大人您不依不饶!我才说出了实情!大人,锦衣卫办事皇权特许!难道今日,你还敢阻拦锦衣卫?还请百户大人三思。”
这百户万万没有想到,今日居然碰上了这样的事情!湖广一地,楚瑞王杀了多少人!陛下都称赞其勇武果断!宝册与锦衣卫的腰牌都没有问题!人头也是亲眼所见!如果是这样,自己这小百户再不依不饶,恐怕自己活不到第二天!于是他愣在那里,半天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人也无需多虑!小的只是一介草民!无官无职,只是收钱办事!今日之事,你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你拿上这些碎银,靠岸给兄弟们备些酒菜!就当是我唐某人请诸位军爷吃饭!然后你我各奔东西!岂不是两全其美!”
“如果真能如此!本官怎敢拦截唐老爷的船。只是……”
“看来有些人今日就是希望把我们留在这里,我说得对吗?”
“本官也只是奉命行事。”
说到这里,这百户的后背已经湿透了,而唐寅却是面不改色的说。
“我唐某人地船今日就停在这里,我也不为难百户大人,你现在派人把你的上官寻来!对了,不要忘了带上厂卫的人。让他们亲自寻决定!大人,你以为如何?”
百户恭敬一礼,于是与身旁的近卫二组了一番。然后这近卫跳上了另一只船,船开始慢慢向他们自己的港口靠近。
唐寅不慌不忙,命人将船舱内的桌椅拿了出来。与唐申二人坐在甲板上喝酒吃肉。身边都是特遣队的队员。眼神异常的骇人!而这百户官与一众兵痞就站在甲板上,看着他们这样吃喝。
“内弟听说了吗?这武昌水战数万精锐与百余艘战船与那衡州锦衣卫对峙。谁曾想,衡州那卫所的前锋小船都装了弗朗机火炮,靠近之时,反贼的小船的弓弩都还无法进入攻击范围,衡州小船的火炮就开始轰了过去!这先锋船队可以说是毫发无伤……”
唐寅开始讲武昌海战的过程,唐申也听得入神。只是这些南直隶的兵丁确听得心惊胆战!他们开始带入自己,这样恐怖的船队如果直接打过来,他们还在有没有生路呢?结论可想而知!
由于拦截这里距离港口并不算远,而锦衣卫与卫所驻扎的镇守太监都在。两个时辰之后,百户得上官都乘着战船来到了江中。
镇守太监直属东厂,东厂厂公是皇帝身边的张永,只有镇守太监有权打开王府宝册,毕竟这是皇家的内部私事。而锦衣卫这小百户官见到了腰牌,便清楚来者的重要性了。
“二位请……”
唐寅很是恭敬,直接将二人请进了船舱内。虽然唐寅无法保证这两个人的立场,但是荣人头这样的事情,道哪里都可以说的通。楚瑞王造反之事如今不可多说,就算是在南直隶,也不会有人开口自找麻烦,更不要说这厂卫的人了!
这锦衣卫百户与镇守太监都不是傻子,无论自己暗地里是何立场,今日都不可能在这个来自湖广的神秘人物面前表明任何态度。只要是这宝册不假,腰牌则真!今日放行,就算是有人来治他们的事罪,他们大不了调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