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可不必的!易老旧疾犯了,所以我……”
婉宁在此之前就阻拦过银河,不要轻易出现在商会,这些来自衡州各地的小商人最害怕的就是银河。但是没有了他们,整个布匹的经济体系也会失衡。
银河笑了笑,然后说道。
“那老东西就是故意的!不是还有他儿子嘛!婉宁你就别替易家操心啦!这几天也怪我,一直在研究对付岳清观道士的对策!”
“岳清观在湖广颇有名望,他们很会用新奇把戏拉拢百姓信奉他们。”
“没错,根据情报显示,岳清观很可能藏有玄雀的细作!他们的那些炼金把戏很有可能是玄雀传授的!不弄明白是不行的!但是这些不足挂齿,婉宁,我们正缺一个可以游玩儿的好地方,不如我们就去越州如何?我有一个计划……”
于是,银河将嘴凑到了康婉宁的耳边,耳语一番之后,康婉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几日之后
衡州港口,几个道士在客栈周围四处游荡。
“唉,我说道士,你们打听的悬河道长我知道在哪!说出来可有赏钱。”
一个港口得苦力对他们说道。
道士竟然没有丝毫由于,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了两个碎银子。
“我今早在城门口吃早点,看到了他,我认得他那身行头!他之前在港口为船商做过法事!但是具体去了哪里,你还得找守门的衙役问一问了。”
道士依然面带微笑,也没觉得自己被宰,行了个道士拱手礼,一起往城门而去了。
当询问过守门的衙役之后,衙役打量了几人一遍,然后说道。
“打听事?”
说罢,眼睛看着城门外,手却是在腰间的钱袋子上掂了掂。
于是,为首的道士,走到衙役面前,像变戏法一样,甩了甩浮尘,几个碎银子便出现在了衙役的手上。
“悬河道长可不是一般人能请的动的!不信你去那康家布行打听打听!”
这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几位道爷拱手一礼,便往康家布行而去了。他们在衡州也已经徘徊了多日,康家布行的名气,他们自然知道。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位道爷守在康家布行对面的茶舍中,知道天色渐暗,方才看到一位年轻的青杉道长从布行里出来。
好家伙!这套道服的规格实在是有些夸张。碧玉道冠温润文雅,青色道服暗纹颇有讲究!这几个道长心中感叹道。
“观中供奉的元始天尊也没有穿着这般夸张的。”
“银夫人家不仅布匹好!这裁缝师傅的手艺更是一流。贫道谢过银夫人了。”
“悬河道长您这是哪里的话!妾身与夫君,这一路飞黄腾达,都是仰仗道长的本事!别说是一套道服,哪怕是一百件道服,我们这小店也送得起!”
听到二人大声寒暄,几个道士有些坐不住了。片刻之后,悬河道长终于准备离开了。几个道士赶忙起身,迎面而来。
“久仰悬河道长大名,我等道友都来自岳清观,路过衡州驻足,就是为了能够见上悬河道长一面。”
悬河道长停下脚步,捋着胡须。
“哦?诸位道友寻我所为何事?”
“听说道长神通广大!在伏麟帮做法事制服不法恶徒!作为修道之人,可谓是前无古人!我等道友也是想见识见识悬河道长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