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麻跟周全英抢着跟唐寅说。
“大人!大人!都是朱辅!他从小就不服老成国公的决定!他一心想要夺取魏国公守备军都督的位置!他觉得老成国公不应该把南京的统兵大权拱手给自己的女婿!”
“对!大人!朱辅他根本不懂领兵!但是一心想着篡位!之后府上来了一个宁王的谋士!一个叫玄雀的先生!这个人给朱辅出谋划策!毒害徐璧奎!毒害魏国公!在魏国公府安插下人!都是玄雀给朱辅出的主意!他朱辅就是个蠢驴!大人!小的不敢欺瞒!”
这个时候府上的下人也都吓傻了!他们也没见过这样的刑具。老管家也从屋子里出来,唐寅对他说道。
“老人家,世孙院子里的下人带过来!”
“是!来人!去世孙院子把那些狗东西带过来!”
片刻,徐鹏举院子里的下人都过来了!唐寅说问道。
“你们来指认!”
于是王二麻跟周全英点了几个下人。
“大人,这几个人是我亲自安插的!没错的!”
“来人!请他们坐!”
这些人看到椅子上的尚元清,已经没了人样了,全都尿湿了裤子。但是唐寅却没有罢手,很快,几个人被铁丝固定成了一圈,背靠背,谁也动弹不得。
唐寅通了电,这些人也开始抽搐,唐寅这下没有持续太久就断了电,然后这几个下人就都招了。
绑在椅子上的朱辅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他开始歇斯底里的挣扎,试图从椅子上脱离,但是无济于事。
“成国公,你这是何苦呢?你父亲把守备军的大权交给魏国公还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唐寅说罢,起身对老管家说道。
“老人家,准备纸笔印泥去吧!这些人的供词会送到陛下面前的,我相信陛下会给魏国公府一个公道!”
真相大白之后,徐鹏举与徐天赐被松了绑,叔侄二人赶忙跑进了徐辅的屋子里,见到了父亲已经睡去,又走出屋子,跪在了唐寅面前。
“大人救命之恩,我叔侄二人此生必将涌泉相报!”
唐寅表示很无奈。
“你们以为这只是你们家的事情吗?牵扯到宁王的事情就没有这么的简单。魏国公府不能倒,这也是陛下的意思!勾结朱辅的文臣,还有那个成国公府自称玄雀的谋士才是关键!”
徐天赐赶忙说道。
“有母亲跟鹏举守在父亲身边就好了!外边的事情交给我!我这个指挥佥事不是白干的!”
这个时候,徐鹏举的母亲跟着国公夫人王氏一起来到了内院。徐鹏举的母亲与国公夫人拉着徐鹏举再一次向唐寅跪拜下来。然后其他家眷也都一起跪了下来。
“感谢大人救了魏国公府……”
唐寅赶忙把王氏扶了起来。
“国公夫人这可使不得!学生也只是奉命行事之人!”
王氏看了看徐鹏举母子,然后说道。
“魏国公府今后就劳烦大人照顾了!老身虽然只是一介女流,但是这金陵的是非,老身跟着老爷看了这么多年!老身相信,就算是成国公这样行事,也只是受人哄骗,并不是他的本意!姐姐三十一就病死了,老爷难过多年才肯取我这二房!我们这些勋臣都是大明的柱石!还请大人一定要彻查此案!万万不能让这天下勋臣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