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被害老人褚时明是工厂的看门大爷,而且还跟自己的老伴一起住在公寓房内,完全不是孤寡老人。
第二名被害人谢丽珍是一名保洁阿姨,与自己的女儿女婿一家人住在一起,也谈不上孤寡。
第三名被害人贾年是开店的,而且家里还有一个常年瘫痪在床的老伴,尽管儿女同样在外地工作生活,但他也明显不是孤寡老人。
第四名被害人贾文林倒是一名独居老人,不过,四名被害人之中只有他一个人是孤寡老人,这并不能统一说明什么问题。
要知道,在最近的这四起命案中,第一起和第四起被害人都是实打实的孤寡老人。
只是第四名被害人有室友,但是有一点需要注意,他依靠低保过日子,情况还是不太一样。
而第二名被害人史曼容与自己的老伴分开生活,一个人独自居住在独栋公寓房内,另一个则是生活在养老院中,虽然不能说是孤寡老人,但这情况事实上也区别不大。
从凶手的角度来看,如果不是进行过深入调查,只是简单观察被害人的日常生活起居人数,恐怕还真拿捏不准真实情况。
同理可得,第三名被害人宁泰也是同样的情况,虽然有儿有女,但是都生活在国外,他的日常生活与孤寡老人无异。
这样一纵向对比,确实一目了然。
二十五年前的四名被害老人不算是独居老人,也是在同一天时间里被杀害的,而且凶手行凶的手法干脆利落。
而现如今这四起命案的被害人则是先后被杀害的,凶手的杀人手法也“因地制宜”,有一种似乎是在泄愤的感觉,最重要的是,被害目标全部都是孤寡老人,至少在不了解情况的外人看来是如此。
“所以,你认为孤寡老人就是凶手的杀人动机?”李珊珊微微眯了眯眼睛,看起来并不否认这样的看法。
徐墨看穿了对方的想法,说道:“不能完全保证这个推理一定是正确的,但也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办案方向,不是吗?”
“眼下的情况无外乎两种。”
“第一种是二十五年的连环杀人案凶手再次犯案了,那么根据我们已经掌握的线索来看,那使用相同手法的绳结便是唯一的证据。”
“只是,在我看来这样的想法多少有点牵强,毕竟刚才已经分析过了,这几起案子之间的差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那么便是第二种情况了,二十五年前的连环杀人案凶手与最近的这四起命案的凶手并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后者明显想通过相同的打结手法栽赃给前者,又或者是一种别有用心的巧合。”
“而针对这两种情况分别展开一定的调查,我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的。”
徐墨的行动力与他的分析和推理能力一样强大,效率惊人得可怕,不过短短一会儿,便给后续的调查行动定下了方向。
对于此举,李珊珊倒也没有什么反对意见,毕竟徐墨“天才安定员”的称号可不是空穴来风,更何况现在他也算是洲厅过来的“钦差大臣”。
“我有一个问题!”
李珊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提出自己的疑问。
“听徐墨你刚才与陈老师的对话。”
“似乎你们早就知道这些了?”
“这个问题,我想还是让陈先生亲自来回答比较好。”
李珊珊的问题徐墨并没有直接回答,毕竟这件事内情很多,而且也涉及到很多方面的问题,说严重点还有利用安定局的意味在里边。
只不过,针对陈越的做法,明面上是安定员,暗地里是黑桃a的徐墨倒是没有什么意见,甚至在他看来,这样的做法相当聪明,针对非常之事必然要采取非常手段,没毛病!
当然,这样的想法绝对不能在众人面前表露出来就是了。
因此,如果是徐墨代替当事人来回答,恐怕会让人觉得有一种揭人短处的感觉在里边,凭徐墨的脑子,他当然不会做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来。
只能让陈越自己说,给当事人一个机会亲自作出说明,这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