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企鹅大骂着,抬起大锤就锤在了大马猴的脚上,小腿,大腿,腰子,猴头。
大马猴杀猴一般的惨叫声从天上传来。
听见这惨叫声,其他妖兽有的更是捂住了眼睛。
不过几呼吸,大妈猴就变成了原来大小。
痛苦的嘴巴咧着,一个趔趄,竟然栽了个跟头。
‘灵’字企鹅也不管大马猴的死活,上去就是一锤,吆喝着:
“作死你个大马猴,叫大哥……哦不,叫大爷!”
吃痛的大马猴,又是一声毫无猴性的惨叫,连忙摆手求饶着:
“我叫,我叫,大爷,大爷。”
大马猴有苦说不出啊,他刚才变那么高,下面的声音他咋能听见嘛,早知道就不变那么高了,呜呜呜。
“哎哎,灵子,停下,停下,人家好歹是远古十凶之一,你要给够颜面,怎可这样对待!”
地上的大马猴听见这话,眼里的泪花更浓了。
我自己都快忘了,我是十凶之一,我还是十凶之一,我原来还是十凶之一啊。
‘悟’企鹅制止了‘灵’企鹅的粗鲁,然后转身对着众妖兽大喊。
“我来问你们,是谁说经书大人是乐色的?”
其他妖兽都是面面相觑,一脸的苦相,完全没有了上一分钟的威风9面,他们心里也苦啊,他们也是被遮天扇召唤出来打破光罩的。
怎么现在又多出来一个,经书大人乐色不乐色的问题,他们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现在就算丈三和尚也不见得能摸着头脑啊。
见众妖都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悟’企鹅心里门清的很,这些都是背锅侠,遮天扇才是主谋。
想到此处,对着后面摇一摇小肉嘟嘟的短手,喊道:“精子……额,咳咳,精弟弟,你嗓门大,你来喊。”
由于精这个字比较敏感,以后就叫他‘精精’
走上前一个有些略显愣头青的企鹅,额头有着一个‘精’字。
对着‘悟’企鹅笑呵呵道:“妥了,妥了,悟哥哥,你就瞧好吧。”
高傲的转身,看着被恐惧挂满全身的众妖,脸上做出凶狠的表情,大喊:
“我来问你们,是谁说【千里佳期一夕休终日昏昏醉梦间偷得浮生半日从此无心爱不气闹闹经】是乐色的,是谁!”
听完,气的‘悟’企鹅一拍企鹅腿,差一点蹦起来,大叫。
“我勒个孩啊!还……还说全名,你为什么不先背一篇岳阳楼记,然后再喊?”
闻言,精精两眼放光,连忙高抬肉手,笑靥如花的比起OK的手势:
“要得,要得,悟哥哥,你就瞧好吧。”
又转身,咳咳两声,满有感情地朗声道: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啊哈哈啊,乖乖的。”
一旁的悟子禁不住一手扶额,对着后面大喊:“灵子,给我捶死他个龟孙!”
“好勒。”
“砰。”
精精正满有感情的朗诵呢,突然就被爆头了,下意识捂着头,不可思议的抬企鹅头望向身后,见是‘灵’企鹅,旋即发出撕心裂肺微带委屈的呐喊:
“灵哥哥,你……你你,都是哥们,你下死手,你下死手你!呜呜呜!”
灵子两手一摊,解释道:“悟哥哥让我捶死你哩!我只捶了一下呢,亲,你不要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