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门,只见左边一人正在打坐,头上还不时冒出白烟,江别定眼一看,这不是那屁股勾坏了的那人吗?
江别问阿华,“他没事吧?”
“能没事吗?屁股勾都移位了,会终生瘫痪!”阿华说的很严肃。
“啊!那么严重!”闻言,江别张大了嘴巴。
“哎呀,江公子,逗你的啦,没事的啦。”阿华见自己吓到了江别,连忙说了实话。
“你怎么乱逗人哩。”江别指着阿华。
“呵呵,没事的,他是九道低手,打坐一会就可以用真气将骨头移位回来。”
“那就好,那就好。”
“江公子,我们走吧。”阿华拿起了大门边的红灯笼,叫着江别。
江别一看,灯笼上写着两个字‘灼花’,不解地问道:
“江家的灯笼不都是‘江’字吗?这灯笼上两个字怎么不一样?”
“呵呵,江公子,一看你就不了解江家,‘灼花’是我家公子的院子,所以灯笼上印的不一样。”
阿华解释道。
“哦哦,是这样啊。”江别颔首。
“在整个江家,除了族长的‘忘劬院’外,最尊贵的就是我家公子的‘灼花院’了。”阿华傲气的说道:“提着‘灼花’两个字的灯笼,可以说在江家畅通无阻。”
“这么厉害。”江别连连颔首。
“恩啊!”阿华又打趣问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咋会知道?”江别苦笑道。
“因为族长独宠我家公子呀。”阿华笑道。
“哦哦,是这样子啊。”江别装作很吃惊。
在江暮城,谁还不知道江天晓溺爱江晚,溺爱到家了。
江别在江家的大院子走着,看到一会有一行巡逻的,一行又有一行,可以说是很戒备森严,但江晚的院子巡逻的却很少,江别想不通。
巡逻的人见到阿华带着我这个黑衣人,不胆不盘问,只是望了一眼,就过去了。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盘问我们吗?”阿华笑着问道。
“难道是因为你手上的灯笼?”江别说道。
“错!”
“错!为什么?”江别不解。
“是因为灯笼上的两个字。”
“哦哦,这样子啊。”江别心惊,江天晓对江晚实在太溺爱了。
江别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江别问过戴大爷自己的母亲是谁,戴大爷总是说时机未到。
戴大爷只透露出了一点,江天生是我的杀母仇人。
江别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江天晓,他杀了自己母亲,自己还是要报仇,所以对于江天晓对江晚的溺爱,他心中只有讥笑,溺爱,看其表面是极好的,如果看其内部,那就非常糟糕了,外强中干,非常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