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金苹心情很好,蹑手蹑脚走进她家小门的时候。
就看见了院中一棵大枣树下的红木太师椅,上面正赫然躺着一个人。
一把白色鹤毛扇子盖在了头上,遮住了面部,微风拂过,长长的鹤毛被拽起,非常的有趣味。
“阿爷在家就好,要是出去找自己就麻烦了,肯定逃不过一顿臭骂!”
看到太师椅上有人,赵金苹就松了口气,轻抚着胸口,深吸了两口气。
手中握着宝剑,开始小心翼翼的点着脚尖朝着正屋中走去。
那模样就像一个小偷一般,很害怕发出一点声响。
然而,下一刻,一声她非常不愿意并且还有一丝惧怕的声音响起了。
“坦白不宽,抗拒超严!!”
没错,这声音,正是太师椅上的人发出的。
赵金苹呆在了原地,双眸一直眨着,抬起的右脚还在空中顿着。
“从小到大,你是第一次夜不归宿,还是两夜,实在是罪大恶极,当夷三族!!”
“哎呦。”
赵金苹苦着的脸终于是放松了下来,快步走到了太师椅面前。
跪了下来,拱手喊道:“孙女苹苹拜见阿爷!”
太师椅上的人,完全没有一点动静,半晌之后,才冷声道:
“停,停,不用来这一套,如实招来吧!!”
“我……”赵金苹轻咬着红唇,不知道如何说。
“今天敢夜不归宿,我看你明天就敢私奔!!”
太师椅上的人严声厉喝。
“啊……”赵金苹惊叫一声,玉容一震,连忙摇手:
“不不不,绝对不可以,阿爷!”
“什么不可以??”
“哦哦,说错了,是绝对不可能,阿爷!!”赵金苹连忙解释。
就在这时候,太师椅上的人坐了起来。
只见老人,6旬有余,鹤发童颜,脸上异常红润,很明显,是一个极其考究的老人,很懂得养生之道。
他的身上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威严,此时脸上为数不多的褶皱正被挤到一块,很明显,老人很不开心:
“说说吧,都和那个什么江蠢蠢都干了些什么??”
“啊……”闻言,赵金苹大惊的几乎跳起来,阿爷是怎么知道的。
老人轻摇鹤扇,脸上表情不那么严肃了,哂笑道:
“你是不是想说,哎呦,哎呦,我阿爷是怎么知道的呢??”
赵金苹玉颜又是一震,阿爷太厉害了,连忙语正言词道:
“我们什么都没有干,很清白。”
老人谄笑道:“有多清白?”
赵金苹道:“非常,非常清,并且还很白!”
“哟呵。”老人面色不变,“有多白??”
赵金苹低下头,抿了抿唇,撒起娇来:
“哎呦,阿爷,您问的都是什么呀??”
闻言,老人面皮轻颤,“我当然是问你的清白?”
赵金苹小嘴一噘:“人家很清白的,放心吧,阿爷。”
老人眯了眯眼,“你还想不清白??”
闻言,赵金苹神色大变,连忙摇晃双手,“不不不,绝对没有啦,阿爷。”
赵金苹的爷爷名叫赵成,是“请君阁”的内门弟子。
因为被人打伤了一条大腿,前些年就选择了归隐山林,收养下了一个女子,就是赵金苹。
赵金苹前两天去固州城的时候,赵成就在后面跟着呢,生怕出什么意外。
现在他这个孙女刻不得了,前几天回来居然觉醒了紫色灵根。
赵成也是有着一些阅历的,明白此灵根稀有无比,以后的路肯定很长。
所以就小心在小心的跟着后面保护着,当几人进入拍卖行的时候,赵成就一直在外面等着,保护着。
只所以无肾打了赵金苹一掌,他也没有出手就是因为要磨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