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先生和白小姐还真是绝配,白纸黑字写的东西,还要来问我,也不知道是不识字还是眼瞎。那我就关爱智障再说一遍,你可听清楚了——”
“以后我洛婉的一切,都和你无关。”
冷云霆现在很生气,他二十多年顺风顺水叱咤风云的人生,从来都是别人俯首帖耳,恨不得给他跪下,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么差的态度对他。
“女人,你在玩火!”
冷云霆咬牙切齿地说着,就想要壁咚洛蕤。
洛蕤可不惯着他,侧身抓着他的胳膊,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
“男人,你也在玩火,但是我俩不同,我有那个本事玩,你没有,下次离我远点!”
冷云霆被摔了以后并没有鬼哭狼嚎,就连四仰八叉的王八姿态也只维持了一秒。
他“嗖”一下,就跟个精神小伙一样蹿了起来。
“不离又如何?我冷云霆想做的事,还没有人能阻拦!”
“不离?冷先生真是自信,敢问国家爸爸的铁窗拦不拦得住你?”
“你什么意思?”
“昨晚的事,我可以当做找了一只鸭,但这只是我心态乐观,勇敢坚强,从本质上来说,你的行为是QJ,在刑法里也有一席之地,监控视频我发给你了,也可以发给警方。”
冷云霆沉默了,他知道洛蕤说的是事实。
尽管他也是受害者,但他确实伤及了无辜。
冷云霆很快抓住了重点:“所以你不准备报警了?”
洛蕤没回答他,目前来说,她不希望未来小团子的生理学父亲有案底,但她保留报案的权利。
当然在此之前,还得替原主收点利息。
洛蕤抬手就将冷云霆拉进女厕所,痛痛快快殴打了一顿。
因为他,原主先是浑身酸痛了整整一天,后来在流产手术台上,又几乎是被活剐了。
如今洛蕤还时不时能感觉到原主因为疼而产生的深深恐惧。
洛蕤也体会过肉体毁灭的痛,但她当时的痛不欲生只有一瞬间,原主的痛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原主还只是一个没有接受过任何特殊训练的普通女孩,洛蕤简直不敢想象她当时有多绝望。
只要一想到那样的场景,洛蕤就觉得心疼。
所以尽管洛蕤的内心觉得,重活一世最好的方法是打掉孩子,了无牵挂,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