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等公主握到旗杆,便带着马去抢夺,在争抢之间,想要让公主失足坠马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良驹奔跑速度极快,王子只想了一会儿,大瓮已近在咫尺。
王子抬手投掷,忽然感觉到猛烈颠簸,他的爱驹如喝醉般扭向一边。
他投出去的旗杆,也歪倒在大瓮旁。
没有投中。
按照规矩,这支旗杆即刻作废。
而洛蕤那边却渐入佳境,小马驹越行越快,已然来到瓮边。
洛蕤也没有如他一般在十几步开外便耍帅投掷,就贴着瓮,弯腰一扔。
中了。
稳得不行。
“洛朝公主,得一分。”
随着唱分声,王子咬了咬唇。
他自然要玩弄公主于股掌之间,可前提条件是他已能稳赢这场比赛,这是他作为游牧民族的骄傲与底线。
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弱不禁风的公主比下去。
绝不!
好色心被好胜心挤压于无形。
王子拍了拍马屁股,既是安抚又是警醒,一扯缰绳,又去取了旗杆过来,他依然在十几米开外,高高扬起手来。
方才只是意外,他就不信这个邪,偏要远远投进不可。
这一次,与他默契无双的爱马没有歪向一边,而是直接滑跪了。
月族阵营传来阵阵惊呼声,完全没想到自家王子会这般出洋相。
还好王子反应快,及时将旗杆脱手,死死扯住缰绳,这才没有摔落马背。
不用说,这一次他又失手了。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洛蕤又悠哉地取了旗杆来到瓮前,投了进去。
这便二比零了。
月族一个个沉默了,只觉得脸疼。
王子的脸也红了大半,但他一声不吭,继续去取旗杆。
方才的位置真有些邪门,不如就如公主一般,直接将旗杆放进去,总不会有问题了吧?
王子忍痛放弃了花样耍酷,只求稳求胜。
当他来到瓮边,微微弯腰,顺利将旗杆放入,不由松了口气。
看看,就说这样没问题。
谁知下一秒,变故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