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慎言,慎言啊!”
“慎言什么,这是天上掉大饼啊!”夏山河笑着:“快给我准备礼物,一会我去岳父家喝酒,我……”
“殿下!”一老人大声呵斥。
“你干什么,我耳朵都震聋了!”夏山河很不满。
“您要真聋了就好了!”老人怒道:“您还看不出,金鸿一死,得利的便是您岳父,换而言之就是您!”
“是啊,什么不好?”
“别人会怎么想,陛下会怎么想?金鸿才以副代正执掌财政,转眼就被杀了,而您获得了好处!”
老人声音凌厉道:“您再想想,这人之前要杀京自如也就罢了,可转眼杀了张匡,那虽是酷吏,却是陛下的人。转而又想杀卫仲,那是十大国医,执掌皇家医学院、国医院。杀他,那是断人很多人的命!”
“现在他又杀了金鸿,是否会让人觉得杀人的人,是殿下您的人?您……懂了吗殿下!”
夏皇山一下子慌了,紧张的咽着口水,扶着桌子:“你……你是说有人要害我?”
几人一阵叹息:“殿下此刻还高兴吗?”
“那……那我应该怎么做?”
“去告诉你岳父,不能接任财政司,甚至不得已的情况之下,辞官!”
“什么……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啊!”
“殿下……”
“执掌财政,往后我就可能不会缺钱了。”
“那是国库的钱,殿下不能用!”
“这有什么,关键是这个机会太诱人,怎么能往外推呢?”夏山河紧张之中居然有些兴奋:“我想想,我想想……你们先出去,不要烦我!”
几人面面相觑,老人还想劝,被一人拉住转身出去。
“沈老算了,我们当年瞎了眼,想要辅佐他。朽木不可雕也!”
“沈老,大殿下空占陛下潜邸,却无陛下之能。心眼无数好大喜功,时常为眼前利益而沾沾自喜,更听不进我等谏言,算了……”
“你们……”
几个人摇摇头:“良禽择木而栖!”
“那你们去哪?二殿下还是三殿下……”
“不了,看看再说。”
“为何不去三殿下那,他的赢面最大!”
“因为二殿下不知为何去了北境,变数太大!”
一群人散去不久,夏山河走出屋子:“来人,准备礼物……”
财政司不少人都难以置信。
就连夏皇都愣住了,张匡死了,卫仲受到刺杀,此刻金鸿也死了。
“到底是谁!”
“陛下,大殿下带着礼物,去他岳父那了!”
“嗯,去就去……等等,你是说胡泰始?按照正常程序,胡泰始应该接任财政司?”
“是!”
“这个蠢货!”夏皇脸色一冷:“别人死了,他忙着庆祝!好好好,朕倒是要看看究竟谁在幕后操纵。传我旨意,让胡泰始接任财政司,不得有误!”
“领旨!”
夏皇目光阴冷:“想要搅乱夏都,浑水摸鱼,朕满足你!”
夏倚天在一侧道:“父皇应该知道这和大哥没关系!”
“那蠢货没这本事!”
“你二哥去了北境,这件事究竟谁在幕后呢?”夏皇沉着脸呢喃着:“老三是做不出这种事的……”
“您还是不要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说我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个东西?”夏皇气的直摇头:“算了算了,不想了。”
他再次坐下来,铺开了案卷。
“父皇,休息下吧!”
“那这些谁来处理,你来?”夏皇看了看没几本的奏报:“来来来,让父皇看看你的眼光和手段!”
“这……这不好吧!”
“来,试试看!”夏皇把夏倚天按在龙椅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