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击杀八大国医之后，你们就是为了试探唐尧，装作一追十逃，误入唐尧家！”

“是！”秦药师点着头。

叶凌霄摇着头：“我入夏都以来，发生了很多事，怀疑过很多人，唯独没有怀疑你。秦药师，北药神医术精湛，上至达官显贵，下至黎民百姓，你无人不医。”

“十多年前洪水肆虐江两岸，你还不眠不休，不顾被洪水吞没的危险，带着药品，一人驾着小船救人治人！当时多少人感谢你，朝你下跪？”

“再往前十年，景城最大的钢厂爆炸，你在二次爆炸，三次爆炸之中，分秒必争。当时你用身躯挡在了伤者面前，后背被炸得鲜血淋漓，可见白骨！”

“再往前……”

“先生，您……别说了！”秦药师低着头。

“到底是什么能让你变成如此之人？”叶凌霄不明白：“或者不是你变了，而是你本就是他们的人！”

“先生！”秦药师颤抖着低着头，眼泪从比较低落，却道：“您别问，我不能说……不能说！”

“你……你……你枉为北药神，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你是别人的卧底。”曲天气的大声怒斥。

“你知道你是多少人的偶像！”

“你知道你做的那些事，让多少人产生了学医的念头，走上了这条路！”

“现在，他们的偶像居然是……是……”曲天怒不抑，一把拉扯住秦药师的领子道：“你别告诉我，这场疫情都是你们干的！”

“哈哈哈……”秦药师闭着眼睛任由眼泪滑落，孙老却哈哈大笑起来。

啪！

叶凌霄一巴掌把孙老抽晕，淡淡的看了一眼秦药师：“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秦药师摇着头：“先生，您还是杀了我吧！”

“杀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你看看死了多少人！”

“多少家庭破碎！老人本可以颐养天年，婴儿可能才刚呱呱坠地，还有美好的未来。还有年轻人才享受着爱情，才步入婚姻殿堂，可因为你们……”

曲天恨得咬牙切齿，转头想看叶凌霄：“院长，决不能放过他们！”

叶凌霄看着秦药师：“你之前说有话要和我说，就这些？”

“是！”

“那你还在坚持什么？”

秦药师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递给叶凌霄。

“是你！”叶凌霄目光一动：“你是当夜给我令牌的鬼医门大长老？明里北药神天下称颂，暗中鬼医门大长老哈哈……哈哈哈……”

叶凌霄怒极而笑，秦药师闭眼点了下头：“是！”

“好本事，你居然能改变的让我都认不出！”

“鬼医门还是有些引以为傲的东西的。”秦药师道：“这两枚令牌合为一体便是一把钥匙，先生日后若有机会，可以去鬼医门一看。”

“鬼医门，起初也是为了治病救人，悬壶济世。但渐渐地因为强大的医术和武功开始迷失。”秦药师说着抬头道：“但是先生，我也没想到这次病毒会变得如此！”

“死这么多人，甚至大夏毁灭绝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如果都没人了，我们鬼医门还能做什么？”

“先生，我们有野心，也控制或杀了很多人，但绝非会如此丧心病狂！”

“先生……我……”秦药师浑身一震。

“秦药师……”叶凌霄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