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霄回到项族就直接前往大殿问着项天歌。

“阵法看似简单，可实际上很难懂，但最主要的是失传。因为越来越少的人学，这种东西自然就传不下来。”

“整个隐界，要说谁什么都会，什么都精通，唯有凤族！”

“凤族？”

“是！”项天歌道：“凤族出现的比我们九大家族都早，早到没人知道是在何时。”

“说是十大家族，其实都是我们在吹，凤族和我们从不是一路的。按照记载，也从不参加我们的事。”

“如果要用一个形容，那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至高无上的神。他们只会在云头俯视众生，从不会行走人间。”

叶凌霄却问道：“除了凤族呢？”

“除了凤族，我印象之中九大家族阵法最强的，是我项族！”

“你们？”

“对，但是这要是在百年前，当时还有一个阵法不错的，后来就没人学了。毕竟费心费力，不如在练功上多下功夫。”

“那人呢？”

项天歌摇摇头：“死了，他只是金丹。所以……更没人去学阵法了。”

“凤族到底多少年没出现了？”

“没有一个具体数字，他们很神秘，我甚至怀疑我们对他们的记忆都是被篡改的。”项天歌道：“我年幼时记得是一百五十多年。”

“但外界有人说两百年多，有人说三百多年！”

“所以，我也很迷。”

项天歌叹了口气：“曾经有人去查探过凤族，包括我父亲。但像我父亲在外观望的还好，那些闯入的再也没出来，大概率是死在里面了！”

“如此神秘！”

“是。”项天歌找来一本家族记载的典籍：“先生您看……这是我项族族长对凤族的记载，几乎全是空白，唯有这一位，进入过凤族！”

“一位？”叶凌霄看着：“今日受凤族之邀，欣喜若狂，我将成为九大家族第一位被邀请进入凤族的人！”

“凤族，神秘，强大，高贵，深不可测。他们是神，是仙，是高卧九重云的神圣！”

叶凌霄翻动着，这是唯一的记载，唯有的两句话。

“我都怀疑凤族不和任何人往来是有某种目的的，他们像是局外人，像是观察者！”

叶凌霄点着头：“看来，是非要探一探凤族了！”

“先生，千万只能在外面观望，如果没有破阵之法，万万不可踏入！”项天歌赶忙说着：“真的很危险，到如今，已经没人敢踏入凤族之地了！”

“不要紧……”

“这不行！”项天歌郑重道：“先生决不能陷入险境……不如这样，我先去探路！”

“你懂阵法吗？”

“我……”项天歌一滞，却又执拗道：“总之先生不能涉险，我决不允许先生遇到不可测的危险！”

叶凌霄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是凤族的问题呢？不去，如何解决？”

“可……”

“没有可是，就这么决定了！”叶凌霄铿锵有力的话，让项天歌紧握着拳头。

“先生学究天人，能把青玉恢复，能把她提升到神婴境。不知可有办法帮我提升到打破虚空的境界，如此……我陪先生进去！”

“修炼还是循序渐进为好，你就在外面等着！”

叶凌霄拍拍他肩膀：“我先回去，等凤凰回来就出发！”

“我……”

“可恶可恶可恶……”项天歌狠狠地砸着大殿之中粗大的柱子：“我的境界为什么这么低，如果我是打破虚空，我就能先进去。”

“先生本就不必如此冒险，他……可不是我隐界之人，犯不着啊！”

“族长！”一侧项天道：“先生高义，我等固然敬佩，但他说的也是事实，如果真是凤族所为，那我们必须要进入，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可真要是凤族，先生进去还能有命吗？”

“这……”项天道：“如果真是凤族，族长纵然达到打破虚空，去了也是一死。”

“先生是在为我考虑，可我……真是个笨蛋，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恨，可恨啊！”

项天歌怒吼着，项天只能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