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长长的出了口气,看着自己刚刚待过那个房子,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太难了。
毕文楷刚刚的表现明明就是对我有意思的,但是就是压抑着,不知道他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在克制自己吗?
他到底是有什么秘密,让他要在朝堂上搅弄风云,支持一个不修德政的太子,明明知道,太子上位以后,南国是不会有什么好的未来的,还是要支持太子。
还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病弱的文人。
伪装成这样,做着应该不是他想做的事...
很难不怀疑这个人别有居心。
难道他不是真的想辅佐太子,不管是太子,还是宁王,在他眼里都没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个,一一瞬间就有点明白了,毕文楷的动机,不是为了他自己,不是为了太子,是为了一个国家....
看来自己要说服他是难如登天了,只能自己尽力帮男主了。
第二天,一一直接卧病在床,连下床都不被允许。
她都无语了,不就是昨晚在屋顶上吹风吹太久了点,怎么还感冒发烧了。
这个世界不是有内力的吗?有内力护体怎么还会感冒啊?
感冒就感冒,为什么感冒药这么苦啊。
早上一一没有起床,彩雀来看,发现一一发烧,把全家都惊动了,以为她是这几天闷闷不乐把自己憋出病来了。
一个个都跑过来嘘寒问暖,耐心劝慰,要她不要想那么多。
一一被念叨的耳朵都起茧子,双眼失神,看着自己的床顶,痛恨自己昨晚在屋顶的沙雕操作,把自己搞病了,收获了这么多的念叨可还行。
发财在空间看一一生无可恋一早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乐的都要关机了。
毕府,卧房。
飞羽照常进去叫自己主子起床,没想到在主子已经起床了,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在干嘛。
“主子?”
毕文楷抬头,眼睛红红的,还有许多红血丝,原本俊美的脸上,冒出来一些胡渣,看着有些狼狈的样子。
飞羽看看房间,看见地上掉的毛笔,心里了然,是那个采花贼来过了。
“主子?是那个采花贼做了什么吗?”
“飞羽,你说我们在南国做的事,值得吗?”
飞羽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主子会问这样的问题,但是他从小跟着主子,主子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不管主子做什么,他只要跟着就好了,不知道做一件事情是不是值得。
飞羽不解的问:“主子是不想继续帮助太子了吗?”
“我们来南国的目的只有你知道...”
“主子?如果你不想做就不做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如果不复仇,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主子?是那个小贼来做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