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这就咳嗽了两声，吐出了一口黑血，黑血之中，带着一丝绿色的物质，正是的毒。

做到这个程度，命几乎就是保住了，休养个一年半载的就好了，而且不会留下任何伤势残疾，甚至修为还会涨一大截。

“我们走吧。”

“嗯，知道了。”

南宫和阿念做完这一切之后，又回到了虚化的状态，但是南宫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现在想问出来。

“当初为什么要救零号实验体。”

“在你看来，它应该什么用都没有吧？按照这些世家的算盘，应该是把它当成工具了吧？”

南宫的这个问题，其实也是考虑很久的，他起初怀疑过，为什么这位阿念要救奄奄一息的昼？

如果是因为好看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像徐少天他那种实力什么样的女孩没有？所以解释的通只有一种道理，起初就这位零号实验体，只是想利用他罢了，但是没想到最后也喜欢上了他……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双方谁也不想过多说话，一方说的是真相，而另一方选择的则是相对应的沉默，不过这种情况没过多久，阿念就开口说话了，只是这种声音失落无比。

“是……”

“是我对不起他，但这就是我的命，这个事情我瞒了他不知道多久，甚至在我死的时候都没说出真相，但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我明白了一件事，小昼从一开始就知道。”

“累吗？”

“您说笑了，怎么可能不累呢？”

“因为没有灵魂的原因，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是阿念还是别的东西，我的感情只会被她所带动，但是自己却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明明每一次都告诉自己，自己是假的，但是永远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累吗？当然很累！

替别人当自己，你能当多久？自从真的阿念已经死后，眼前这位阿念就已经一直活在零号实验体的记忆中。

作为一个复制体，活在他的记忆之中，她不是任何生物，而是“她”的复制品，而这种事情，每次都是强加给她，没有一丝自由的权利，如果是你，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