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NM的,我TM瞎了眼看上了你,我竟然来……救你?也够可笑,你也够婊子的,和多少人上床?婊子!”
“不知好歹。”
“君子岂能以野兽为盟?”
“君子?”
“蝉君,你确实能称得上君子,但那是在人族,你在这妖族真不如我这婊子,一副好皮囊可以活的很好,不像是你呀,只成一个空有才学的废物。”
“胭脂俗粉,买身求荣,与你同族,是人悲,只配让人唾弃的东西。”
“你以为你的文墨,在这地牢有用?这里是将军府,两位通神,你那朋友拿什么进,怎么进?”
“宁愿跪死,不愿苟生,黄金千两能如何?不过终成废物,终有一日,人族铁骑会踏平万里,那杀叛台上定有你,不对,你活不过那时。”
“可惜我只看今朝。”
“鼠目寸光,井底之蛙,一叶障目,有眼无珠,单见浅闻,你就在这一两三分地活吧,你出去将会有千千万万的人等着你,将你杀死,随后,万古都会有你的骂名,对了,你也只配着一两三分地,广阔人土你不配踏。”
“你、你、你……”
“被气的说不出言语?哈哈哈……你还说不过我这废人,那你岂不是连废人都不如?”
“哈哈哈……说的好,当真是连废物都不如,也就只配寄人篱下了,在我眼里哪有什么好皮囊?不过终归是红粉骷髅,哈哈哈……”
一直在听着他们说话的徐少天终于出来了,张口就是嘲笑的话语,但是却对这女子有着出奇的效果。
“是了是了,终是空。”
“好好好,你们二人如此嘴硬,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来人,赏刑。”
很快,有几个人拿着一盆盐水与一些烧红的烙铁走了过来,隐隐还能看见几把生锈的剪刀。
那些人刚一出来就拿出那烧红的烙铁在蝉君脸上烙下一印,只听烤肉独有的滋滋声。
但是他不卑不亢,终是半天也未吐露一声,只是手早已抠破鲜血淌在地上。
至于有多疼?俗话十指连心,若有人生生打了你心脏一下,那有多疼,那便他有多疼。
徐少天那边也没闲着,将它控制住,以后在他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上洒下盐水,他不像是蝉君那样,反倒是开始乱叫,同时也不忘嘲讽:
“就这啊!B养的我以为多狠呢,啊……往生惯啊,多来点,啊,啊。”
不过只听这时外面传来爆炸声,而且还络绎不绝,很快,这地牢的门就被人打开,那是三个不同的人。
一人手持长弓搭箭,脸上带着青鬼面具,刚一进来就开始狩猎妖命。
另一人脸上无面,手上拿着一把带有倒刺的长刀,一手处着杖,一手摸着倒刺长刀。
刚想进入就被他用杖推着刀的极限距离,随后用刀直接割断他的脖子,全程他连眼都未眨一下。
更有甚者一人,脸带着黑白色面具,一面笑一面哭,背后双刀,手中摸着把小剑,用极其平静的声音说:
“子时已到,都该上路了。”
最后,他将目光移到了还在惨叫的徐少天,以及还在被行刑着的蝉君,用有些温怒的声音说道:
“他们该死了,今日之苦,我让他们千万倍奉还,无策刀起,神鬼亦俱,杀,我要血洗将军府……”
“遵命。”
“听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