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机会了,我也是一颗弃子,哪来的人生,活着便是最大的愿,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实在料不到,今早喝的那杯茶中有毒。”
“你也?”
“我也。”
“可知何人?”
“知,但不能语。”
“本是将死之人,为何不能说出这秘密?公之于众。”
“言,望花必亡;不言,望花仍可苟延残喘。”
“你甘心苟延残喘?”
“不甘心,但有何办法?有不少的女人都是和我同样的身份,大多都是为奴为婢,更有甚者为痰壶。”
“几乎都是没什么好下场,还不如在这里卖身子,好歹能赚点,渐渐的不知为何,我把这污秽之地当成了家。”
“我恨,我恨你还有身后的人,我恨‘你’还有身后的人。”
“那你为何投毒?”
“有钱能使鬼推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只是没想到牵出你这尊大佛。”
“明白了,得让你死明白,我名号逍遥子,这一剑会燃我精血,哪怕不死,也会成为风中残烛,但是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就让我看着这死吧。”
望花之主散尽全身力气,看着自己后方呢,已经成为废墟的楼台,想象他之前的辉煌模样,心中泪与恨齐出,脸上的模样不像一丝淑女。
可是她又无办法,她终究是没有活成自己想的样子,这妖族的水实在是太深了。
她跪在那里,用自己的扇子抵住已经烂掉的嘴,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好让自己走的体面些。
逍遥子走了过来,手中剑刃半出鞘,寒光翻涌,随后鲜血喷流,染红了他整件衣衫。
望花之主,死……
可是他并没有就此结束,在他杀完望花之主之后,看了看高天之上,在那里有一个背生双翼的男子,正用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他。
他实在无奈一笑,随后,当着那人的面,用手抚摸剑身,随后撑着身子一剑捅进了自己的腹中。
就只听他撕心裂肺,用本不属于他的声音说的的喊道:
“人类,你骗本王,你想杀了我?来阻止对人类的讨伐?原来从开始你那最后一招‘断逍遥’,就是给自己留的?你就是为了防本王?”
“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想替道门做最后一件事,我这一辈子对不起师父与师叔,在道门中这属大不孝,所以我想为他们二老以及道门做点事……”
“你骗我你、你!”
“抱歉,我早已无信,你对于道门来说太过沉重,所以你只能死……”
“凭什么?言而无信,背信弃义,你这小人,你当入油锅地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各族要各自纷争,我知道我同样对不起你,但是对于抚养之恩,我宁愿犯不忠之行,哪怕入油锅之罪,我也无半分怨言。”
“你该死,你该死你……”
“岁月煎人寿。
本是长情鸟,本是连理枝,奈何长弓震,奈何火烧林。
奈何明月照沟渠,可叹阴阳无归路,不知可远过银河,不知鹊闻是可搭鹊桥?与此心中之人相会。
问槐树,可愿做媒?董三问,槐三答,由此娶仙女,却不料,午时三刻为神牢,一断有情人,天仙配……
不知何人赠予月光宝盒?不知何人赠予白伞?可化长情石,望海思梦人?死后愿化一蝶,陪夫共白头。
哪怕过乌江,无怨也无悔。
愿天下有情人皆可,心有灵犀一点通,入目星光明月与君思,一日不见,思之如狂,与之携手,共赴常常……”
(极限了,作者不过十载有五,肚中文墨尚浅,简称;太拉了,剩下的实在是不会了!)
不等那夜叉说完,逍遥下面的土地开始变得虚幻,随后出现了两只黑色的大手与数十把铁链,要将他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