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他们经过一整天的努力,第一天的时间就赶了足足二百里的路,要知道,在这破地方能赶二百里的路,实在也是不容易。
夜晚,南宫和无名道人在对弈,实际上就是五子棋。
南宫的一条路已经三子成线,并且两头都没有障碍,他此时心里开始祈求,希望这无名道士眼瞎。
但是天不随人愿,无名道士只用了不到十秒左右的时间就已找到破局关键,把自己堵上之后,南宫迫于无奈,只能重新找路。
经过七手之后的棋局,南宫渐渐优势不见,转而也开始了被动防守,根本就没有主动进攻的机会。
很快他就发现,在天元下四线处,对面的无名道士,已经把棋局做成了“X”形,南宫自知无望,但还是堵住其一头。
但只能眼睁睁的看见他在另一头下上一白子,随后四子独立,哪怕现在去堵,也来不及了……
“高实在是高,厉害。”
“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
“兄台谦虚,刚刚兄台至少让了我两手,只是我学艺不精。”
“没有什么学艺不精之类的,兄台不也只是初次刚接触吗?能做到刚刚那一步也挺厉害。”
“我只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既然输了,那就为白,黑子执先,兄台请下。”
‘落天元,掌中心。’
‘天元东上’
‘天元右,成二’
‘天元东上左,成二’
‘天元右二,成三’
‘天元左三,堵’
……
‘东南星左上二,成线’
“厉害,又输了。”
“侥幸。”
“我倒是学会了,先守为攻,后守为守,以攻为守,以守待攻,这五子棋倒是有趣,就是有些费脑。”
“深思远虑便可。”
“兄台说的简单,但是想真正做到还真难。”
“都是经验而已。”
“多少手?”
“五十七手,因黑子先行,白子后手,故而如此。”
“你看,你甚至还能记住我下了多少手,而且这期间你还能赢我。”
“日积月累,你也可以。”
“挺好,再来。”
“好,我让你三手。”
“不用,做人要堂堂正正,若是别人礼让的结果,那还叫什么赢?那我干脆去玩泥巴算了。”
“看来是我小人心之心夺君子腹,南宫兄的度量,当真宽宏。”
“你叫我什么?”
“南宫兄?有何不妥?”
“没什么,就是兄台刚刚说话有点像我一个故人,他也算是我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可惜呀年轻的,人没了。”
“生死本就无常,有人染上个风寒便撒手人寰,有人哪怕是身患绝绝亦可傲然而立,有的时候有的个好身体便是一切,像我,天天只能用酒入睡。”
“讲讲故事?”
“不了,往事如烟,连名字都不记得,更何况是这些鸡毛蒜皮呢?胡曾意难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