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就离开了,离开在了这血气缭绕的运河,而就在他们离开后的不久,一位年长的老人迈着缓慢的步子出现在了运河旁。
用他那双已经没有眼白的双目,扫视着这四周的一切,手中的拐杖在颤抖,准确来说是他的手抖。
看到这些海族的惨死,他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口中抽的烟,卷儿也在往天空上排送气体,让这位年纪不知道几许的老人变得更加神秘。
老人在这巨大的运河旁显得异常渺小,黑夜也显示出了他的影子,那是一副如同长枪的兵器,不过枪头上更像是斧头,最前端有一个尖刺。
“没想到啊,本来以为他们就是同金鱼一样的东西,顶多一辈子用来观赏,现在倒好了,全死了……”
“也好也好,非我族内,其心必异,老夫早就想将他们处理了,倒是有人替我了,却一桩烦心事。”
“可惜呀,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既然动了,还在兵族的海族人,就是不给老夫面子,打狗还得看主人,只怪你们惹错了人……”
“梦中人谈梦中景,怎得现人说梦谈。哈哈哈,老先生是谁呀?”
“嗯?小娃娃,你是何人呢?”
“小娃娃?老先生怕是说错了,说出来您可能认识,毕竟小辈我也在这世上有点名气,白仙青。”
“原来是诗仙大人,久仰久仰。”
“哈哈,老先生言重了,只是不知道何时杀气如此之重啊,大动了肝火之气,可活不长哟。”
“这就不劳烦诗仙大人了,老夫我吉人自有天相,有人说我能活到千八百万岁,不知是真还是假。”
“这话都信,愚者呀,愚者,与我刚刚诗中的梦中人出自同一南柯吧。”
“老夫不想与诗仙大人为敌,诗仙大人也请回吧,老夫正在例行公事。”
“那可不行,某种状态下来说我是来还我一位朋友的人情,所以我正在保护那帮人,所以说抱歉,不能让老先生过去。”
终于,那自称白仙青的人也从那阴影幻梦中走了出来,一看面相,我,大帅哥。
那是一副厌世的脸,整个脸上都是清冷,但嘴角的笑恰恰又改变了这一切,多了丝放荡,而嘴上又留着一抹胡须。显得多了丝成熟大叔的味道。
身上更是均匀,近一米九的身高几乎是梦寐了,更别说他那把白色的宝剑,整把剑就有近一米四长。
身上穿着一副白色的衣服,而那衣服上还写着一首小诗:
青莲仙
世间凡中青莲仙,一吐便为诗中鉴。
持剑夺得无双魁,豪饮千酒杯莫停。
在那诗仙要出剑的一刻,那老人脸上的汗刷的就下来了,诗仙诗仙虽然是写文的,看着想吃素的,可真不是吃素的呀。
那老人吐了口唾沫,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减,但声音明显带了丝疑问,或者说是考虑后的结果,说道:
“诗仙当真如此?”
“丈夫言当如五岳,而行当如忠心耕(黄牛)。岂为三言两语便可撼动,那岂不就是蓬蒿人吗?”
“诗仙何故如此,此事为他等先行不义,自当有其罚,此为苍天理!”
“天理?吾言否,确实,一码归一码,他们杀了这些战犯,但我现在是维护他们的人,与之同犯,而又当如何?”
“诗仙何苦,若放老夫离去,定当未见仙人。”
“那您去便可……”
“哈哈哈……多谢诗仙。”
“不过有个前提,你得留在这三天再走……”
“啊呀呀呀……欺我太甚,真当老夫为软酥?当你为诗仙给你三分薄面,真那以为,老夫惧哉?而又欺我老无力,以为老夫无杀司晨之力,是与天鸦同流污?啊呀呀呀,大胆如天——当示镇压!以示我威!看招……”
(注解:兄弟们,读这一段的时候记得稍微带点戏曲腔,你们这样就读得懂了,起码比常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