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的不同,确实如此,该是你的问题了。”
“在您看来,疯子和天才的区别是什么?我想知道,我是什么?”
“疯子会做出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们没有任何常理,没有任何原则,只会围绕着自己的脑子所行事,他们极为聪明,但却是一个绝对的极端,万千丝线控制不住,他们反而会被他们一根根拆解,最后织成一件衣服。”
“天才则不同,他们精通于各项领域,没有任何事情能难倒他们,因为若是你无法完成一个领域,你就不是天才,因为天才是不可撼动的代名词,没有事情可以难倒他们,就是变相的代名词,同样也是另一个极端。”
“同样我对你的了解,不过是你自己的寥寥一角,在我的眼中,你脱离了这两个范畴,你是有所行的原则,同样在这里问我又是不明,所以同样又没有不可撼动的样子,所以无法回答。”
“足够了,这就代表,我不属于任何极端,同样我又是极端,矛盾因我而产生,又无法被解决。”
“故而可以这样认为,可以了,朕的第二个问题,面具究竟在追求的境界是否真的存在?”
“唯一的回答是虚无,摸不到,但却有其概念,你可以认为祂是在为了不存在的事情而努力,可以认定的是,概念上来讲,祂称得上一声疯子与天才,是两者的兼顾概念。”
“有趣的结构,令人无法忽视的说学,你固然不明白祂们的渴望,但是如此信息值得上一个更高维度的话题,你可以询问一本不应该让你知道的事。”
对于这更高学术概念,南宫并不知道,所以他瞬间来到了他的老邻居面具那里,向他询问了这个话题。
见到他的沉默,这位洪武大统天也不再说话,时间是他最不缺的东西。
另一边的南宫思坐在面具旁边,喝着那杯还有拉花的拿铁,开始询问起面具的意见。
“开始学会征求意见了。”
“呵,没必要啊,我只是来询问一下你的意见,但是呢,我同样卖掉了你的情报,我怕被杀人灭口。”
“不舍得,起码我会在宇宙中找到永不腐朽的圣药,再把你杀掉,一辈子将你留在这里。”
“很慎得慌啊,我活着挺不容易,这样,要不咱好好的?”
“开玩笑的,永不腐朽的雕像甚至还不如一刻的珍惜来的痛快,无用的东西,得来也是浪费。”
“停,咱说咱的,别带入个人情绪,人家还在那边等着呢,咱是不是得有待客之道啊,嘿嘿嘿……”
“帮我带到一个问题,事成之后,我会让你到达五魄,这是我的奖励,如果你肯撒撒娇,六七魄也是可以,当然,如果你愿意永远留在这,我可助你一路通神,想考虑一下嘛。”
“稍微停一下,害怕。”
“好吧,谁让你开口了。”
“说出问题吧。”
“如果有一天我和慈爱之母打起来,他会帮谁?当然,前提是打起来。”
“有些威胁的意思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当你足够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身边的我到底有多强,让你变得更加依赖于我。”
“不是,这个话题就不能了吗?”
“当然可以,我在这里等你,希望你快些回来,帝者没有好人,对自己人是一样,对敌人也是一样。”
南宫快速的喝完那杯拿铁,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心里面依旧重复着刚才那句话。
随后回到了原地,将刚刚的那句话原封不动的照搬给了眼前这位洪武大统天,而这位也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这世界真够乱的,一群我都插不上手级别的人在进行斗争,多么恐怖,我有反抗的机会?显然很难,我有反抗的机会?那是不想活了。”
“话已带到,您请便,我不留。”
“稍等下,不想了解下世界嘛?免费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