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那个狗女人,然后,狠狠的杀了她,折磨她至死。”
“……会有这一天的,我向你保证,亲爱的,囚徒现在是一步不能动的棋子,至于想睡她,没问题,需要我一起吗,相信我,一定比她乖巧。”
“……你不怕被她听见?”
“她在我这里充其量是一个大点的奴隶,既然我已经‘下嫁’你这里,他的事情也就是你的事情,你是想让她给你怀上一个,随后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我们三个成为一小团体,那些阿猫阿狗进不了你身,那才是让我们真正的安心,怕是维持虚假的关系,她估计也会在你的‘淫威’下,成为胯下之乐。”
“……”
“真没意思,我以为你会兴奋的点头,也好,我一个人霸占一个翩翩君子花少郎,想一想都让人血脉偾张。”
似乎是觉得说着没什么意思,做势就朝着南宫伸手扑去,就在她贴近南宫的胸口时,南宫迅速咳出了一口血,用极其细微的音量说道:
“能不能让我快乐且不知道,就你刚刚的那一下,瞬间,胸口的三道伤痕全崩口了,倒是真的血脉偾张呢……”
说到这里,南宫闭上了眼睛,没错,刚刚的一下,我接让他的多处伤口,淤血再次迸发,暗伤以及精神力的迫害,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沧桑。
并且这次的疼痛是来自于现实层面的,南宫很快就被一股疲倦感给笼罩,直接昏死过去。
对方顿感无趣,随手一挥,一颗蓝色的药丸被她把玩手中,随后用朱唇一抿,药丸被卡在中央,她朝着南宫的嘴吻了下去。
亲吻之间,审判往里面输送她的唾液,如果不考虑他嘴唇上的鲜血的话,这一幕看上去还蛮温馨且诱人的。
做完这次的她,用手滑了一下,薄唇上的血,满意的点了点头,声音慵懒妩媚的说:
“这次便宜你了,下次一定,要让这个‘小男友’下不出床,流连忘返,离不开美丽的我。”
陡然一瞬间,她的身影离开了这方世界,出现在了独属于她的空间之中,对面是囚徒,此时她还在翻阅那本老书,不过面色有一些潮红,她的座位上还有一杯正好能饮的咖啡。
就在他刚走几个呼吸间,似乎是感应到南宫已经出关,南宫雪轻轻敲了几下门贴,慢悠悠地推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在那里瘫坐的南宫,看着他四周经脉的出血量,以及颅内的大面积充血,显得他整个人涨红异常。
南宫学将他扶起,找了一个好较于安静的地点,把他扒楞上床,我能感受到南宫力量还算是平衡,起码不会瞬间降至冰点。
这也是让她暗自松一口气的关键,如果南宫就这么在里面死了,她估计会后悔一辈子也说不定。
差不多是一天以后,南宫从梦中惊醒,他做了一个自己没有选择审判的梦,那种冷漠的眼神,南宫说实话,一辈子可能也不会忘。
干涩的嘴唇上,有着因为干裂所出现的血块,此时,他一丝不挂,看着干净的外表,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被水沾洗了一遍。
“该下一步计划了,不能再拖了,还有……这个梦不会是她想让我做的吧?可能性好像很大……你在吗?”
“我在的。”
南宫刚说出去就得到了回答,只不过对方并不是审判,而是在门对侍候的南宫雪,南宫挂出了一个牵强的笑,扫了扫头发,说道:
“麻烦了,估计当时我应该挺脏的吧?”
“脏不脏我并不知道,只是你的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味,你不该解释一下吗,南宫少爷?”
“……?!那个,天气似乎挺晴朗,什么时候动身?”
一个非常生硬的扯开话题,南宫雪则是微微的一笑,张口说道:
“你和那女人亲过几次,那我们就什么时候走吧。”
“……那,不走了?”
“你真敢说啊!你快好好躺着吧,骨汤还是鸡汤?”
南宫听出来,他刚刚是在开玩笑,对时放松,刚刚还在吃力的骨头,瞬间放下,一脸正色的简单思考,很快,他开口说道:
“都来一份吧,最近身子骨比较弱,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好,你快安安静静的当你静财神吧,我的好南宫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