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春笑道:“明贵妃十次身子不适,有八次都是装的。别说娘娘了,连奴婢都快分不清了。”
皇后继续翻阅彤册,心情也不似方才那般不畅了。
上个月,明贵妃侍寝三次、璟婉仪侍寝…三次,如今,她手中还有一颗棋子。何必焦虑,何必担心呢?
皇上并没有留在瑶华宫过夜,也没有留宿在后宫。
之后的七八日,皇上白日里都会挑个时间去看明贵妃,但仍旧没有留宿在瑶华宫过夜。
当后宫的嫔妃们以为皇上依旧不会踏进后宫的时候,皇上就翻了沈清棠的牌子。
其实,这是沈清棠为数不多的到紫宸殿侍寝。一般都是,皇上到她的映月轩。
她今日身着一件白色轻纱羽衣,长发挽起,玉钗松松的簪着,肌肤胜雪,娇美无比。萧奕承瞧到她后,无声的滚了滚喉咙。
沈清棠浅笑盈盈:“皇上。嫔妾给皇上请安。”
萧奕承扶了她一把,上下打量了一眼她今日的轻纱羽衣。不得不承认,即便在这美人如云的后宫,也唯有她才能配得上这轻纱羽衣:“不必多礼。”
“嫔妾都有好几日没见到你了。”
沈清棠觉得十分正常的声音,可在萧奕承的眼中却觉得她在撒娇吃醋。
“吃醋了?”
怎么可能?!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心里虽是这么想的,但沈清棠的面上划过了一抹羞涩:“才不是呢,嫔妾才没有吃醋。”
许是许久不见她吃醋羞涩的模样,萧奕承心情大好,捏了捏她的红唇:“棠棠不必害羞,朕都知道。”
昏黄暧昧的光线中,沈清棠轻垚他的喉结,萧奕承滞住,喉结不自觉的滚动,声音嘶哑的说道:“好大的胆子。”
“嫔妾知错了。”沈清棠浅笑盈盈,随后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喉结,丝丝酥麻令他胸膛犹如万只楼蚁啃咬。
两人立刻便吻到了一块,只是吻着吻着就到了床边。
萧奕承倾身压了下来,他的确是等不了了,一刻都等不了了!
萧奕承一口垚在了她娇软的脖颈上,沈清棠嘤.咛了一声:“皇上别垚了,疼…嫔妾知错了。”
萧奕承并未松开她的脖颈,只是从方才的咬换成了现在的吸。
沈清棠身上一阵麻痒,不由得哼唧出声来,这一声哼唧,倒是比往日更加的令人入迷,萧奕承只觉得全身火冒三丈,口手并用。
沈清棠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不要脸。
床上聊到人影愈加缠绵,啧.啧水声皆可入耳,大床晃动不休。
一个时辰过后,床笫间隐约可听到萧奕承朦胧不清的声音:“最后一次。”
沈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