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眼见快到用晚膳的时候,两人这才起身。
晚上,她又留在了紫宸殿。
很意外的是萧奕承今晚并没有碰她,而是揽着她一夜长谈。
萧奕承主动提及皇后:“你觉得皇后是个怎么样的人?”
沈清棠思忖良久,久久不敢答,她也不知皇后究竟犯了什么事,万一触到了皇上的霉点就万事不幸了。
萧奕承似乎看穿了她的顾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沈清棠半天只憋出了这么一句话:“皇后娘娘是个端庄慧雅之人,十分照顾我们这些嫔妃。”
“你们眼中的皇后端庄慧雅,可实际上。”萧奕承冷笑一声:“她是整个后宫最毒之人。”
沈清棠心里十分惊讶,没想到皇上会这么直接的说皇后毒。她并没有询问原因,只是嗯了一声。
萧奕承道:“朕和你说这个并没有其他意思,你以后离皇后那群人远一些,你不是皇后那群人的对手。”
整个后宫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又怎会不知道皇后与她的关系呢:“嫔妾记住了。”
……
还有一个月左右就是皇上的生辰。最让沈清棠头疼的是,不知送什么礼物给他。
他作为皇帝应该是什么也不缺,每年生辰收下的奇珍异宝更是数不胜数。所以想要在众数生辰礼中拔得头筹是件难事。
沈清棠实在没个想法,坐在书桌前撑着脑袋,问着幼白和代云:“你们说我送什么生辰礼给皇上呢?”
幼白和代云相视了一眼,原来主子这几日就是为这事苦恼。
“要不,您绣个香囊给皇上?”
沈清棠摇摇头:“香囊也太随意了,况且我的刺绣手艺……”
“要不,您亲自做一碗长寿面给皇上?”
沈清棠眼神更苦恼了:“上次太后的生辰就献上一碗长寿面,若这次皇上的生辰还是献上一碗长寿面,这也太显得我不上心了。”
幼白和代云也没能有好的想法。
幼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突然灵光一闪:“主子,要不给皇上做一双靴子吧!”
做一双靴子,倒是一个好的提议。
她注意观察过皇上的靴子,颜色和样式十分单一,颜色无非就是明黄色、黑色,而靴子上一般只绣着几只龙。
沈清棠眸子陡然亮一亮,贝齿微露:“好提议。”说完,拿出纸笔,在纸上画着靴子上的图样。
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所以靴子大概的样子她很快就画好了。
送什么生辰礼这个问题是解决了,但她刺绣手艺实在是不佳,想要绣好靴子,要花上好一番精力了。
一下午,沈清棠都在屋子里安静的绣着靴子,连萧奕承什么时候进来的,她都没发现。
眼前的女子正坐在软榻上,手上拿着一块布料正在耐心、认真地绣着,昏暗的烛光照映在她的侧脸上,增添了几分宁静恬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