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在脑海里将印象中那个人脸上的眼镜去掉,定心凝神,安室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张脸绝对见过。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安室透呢喃道。
叮铃铃,响起的电话铃声扰乱了安室透的思绪。虽然隐隐窥探到真相的一角,但是伊达航曾经在任务中告诫过他,“片面的猜测并不是真相,我们是公安警察,不是急于证明自己拙劣推理的蹩脚侦探。”
所以不如等之后线索链完整,而现在,安室透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透,有时间吗?”
“要见面的话,嗯,下午五点钟之前或者七点钟之后在……等你。”
明美啊,最近跟那家伙走得很近,可以让她去打探一下。
以前问过那家伙几次问题,戴眼镜的那家伙看似什么都说,实际什么都没怎么说。同样作为神秘主义者的安室透讨厌别的神秘主义者,比如贝尔摩德,再比如那家伙。
被注入期待的宫野明美现在正在劝学,带着妹妹宫野志保,妹妹现在的名字是叫灰原哀,名字来自在宫野明美心里略有改观的门卫阿宅。
名字提出来就得到妹妹的喜欢,而宫野明美认为这个名字不好,对“小学生”来说过于哀伤,想要把“哀”改成更常见的“爱”,结果惨遭妹妹拒绝。
只可惜,上辈的思想总是“高于”晚辈,父母的意志也向来不会因为孩子的想法而改变。父母双亡,长姐如母,宫野明美很开明地让妹妹在“改名字”和“去上学”中选一个。
两个选项都不想选,权衡威胁程度,“改名字”明显比“去上学”容易接受。
但是她已经被“去上学”威胁两次了,而且时间间隔很短,这次如果还不选“去上学”的话,也许明天一睁眼又要因为“去上学”被迫服从什么其他事情。
长辈们总是给晚辈的两类选择,一种勉强能接受,一种很难接受。实际只是博弈上让自己占据小优与大优的区别。不具备掀桌子资格的晚辈为了不选大劣,只能一次次被迫选小劣,被长辈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太狡猾了,灰原哀准备上学。至于准备什么,自然是如何调教工藤新一,现在叫柯南,这是她在斗兽棋游戏里找到能吃的棋。
慢慢来,享受生活。这叫做“将我的不开心转移到别人身上,别人的笑容就转移到我的脸上。”
而柯南呢,还在一句一个“小兰姐姐”,和小伙伴们快乐玩耍,完全不知道有个惊喜在等他。
“那就这样说定了!下午五点跟我出去一趟,给你的入学手续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