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萧泽身边的是一个身材丰腴、风韵多姿、盘着丸子头的美少妇,只见她兴奋地喊了两声炸,然后掀开手牌。
但等荷官掀开鱼牌,发现炸牌的点数不够,炸鱼失败,她顿时哭丧着脸,肩膀也垮了下去。
看了一会儿,华韵冉摇摇头,捅了捅身边的林诗怡,在她耳边小声嘟囔道:“真不明白,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难怪阿旭不让我玩,好无聊啊。”
林诗怡笑了笑,像华韵冉这样含着金钥匙出生,从不缺钱的人,怎么可能对赌博感兴趣。
在赌博的人群中,有一个群体很让人惋惜,他们去赌场可能并不是为了一夜暴富,其中有些人兴许是因为生意场失败,或许是被诈骗的身无分文,穷途末路之下选择用赌场来赢回人生,但最终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这时候,下一局炸鱼开始了。
性感荷官向牌桌上发了一张面朝下的底牌,以及两张明面公共牌(鱼牌),又依次给赌客们发手牌,发到萧泽面前的是两张玩家底牌(炸牌),但他却没有掀开看。
等每个玩家都得到两张底牌,众人相继下注,炸鱼的玩法很简单也最直接,就是看要到手中的底牌,最终形成炸牌的点数,能否大过鱼牌,如果大了就是炸鱼成功。
玩家也可以在‘下水’途中,选择弃掉所有底牌,不参与最终炸鱼,这样就算输了也不会输太多,只是之前押的筹码收不回来了。
荷官喊道:“下水。”
此话一出,四个赌客在对比完手牌点数和鱼牌点数后,选择了退出,因为手牌点数太小了,再跟下去也不一定能形成炸牌。
萧泽轻轻敲了下桌面,瞥了眼桌上的鱼牌,两张明牌分别是一张草花Q和方片Q,就算不加上暗牌,这也已经是个大鱼的脑袋了,如果玩家手中不能形成炮型的炸牌,跟到最后是炸不成功的,赌场和庄家稳赢。
“有点意思。”
萧泽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性感女荷官,很随意地扔出一个价值五千元星币的筹码币,淡声应道:“下。”
边上的美少妇侧头打量了他一眼,纠结了一番后也扔出筹码,“下。”
随后又有两个赌客选择下水,下水其实就是继续跟鱼牌,从荷官手中要牌。
荷官又依次给跟牌的四人各发了一张明面手牌,又发了一张红桃八的明面鱼牌,发到萧泽面前的是一张草花三,特别小的点数牌。
通常来说,首轮下水就收到五以下的手牌,普通人早骂晦气了,如果和两张底牌不成连不成对,再跟下去铁输无疑,更别说桌面上那么大的鱼牌了。
首轮发牌结束,荷官喊道:“请各玩家选择是否继续下水。”
一个赌客没好气地扣掉所有手牌,“弃牌,我他妈J是最大的,什么特么破牌,鱼牌俩Q一个八,都快成胖头鱼了!”
“我也弃。”
另一个赌客也弃牌了,河里(桌上)只剩下萧泽和那个俏丽的美少妇,还在和大鱼对峙。
(根据大纲的推进,安吉儿的记忆,在下个大剧情节点就会觉醒了,修罗场的情节会有的,但不是安吉儿,而是一个病娇,小树之前已经挖过坑了,斜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