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之追赵臻臻去了,赵伟和葛洪面面相觑:
“不是啊调色盘,臻臻可是凛哥的小尾巴。”
话不用说太明,大家虽然是一张桌子吃饭的朋友,但所有人都默契的以陆凛之和柴冕为中心。
而陆凛之还是柴冕的幕后投资人,他的地位不言而喻。
就敢说,陆凛之别说临时带个朋友来,就是带个仇人来,大家也多半会高喊着欢迎。
郁从心可不是啥也不懂的愣头青,这些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的规则自然懂。
调色盘挑了下眉,一时大家都看向从心。
郁从心真是烦死了,冷着脸说:“赵臻臻跟陆凛之什么关系?”
调色盘说:“大概是青梅竹——我去!”
调色盘从座位上蹦起来,无语的瞪着柴冕:“你抽什么疯?”
柴冕没什么表情的扫了他一眼:“闭嘴。”
调色盘娃娃脸,对谁都笑眯眯的,向来脾气很好。
他大概也真是柴冕的铁哥们儿,被这样对待了也只是自己喘了几口气又坐下。
“我说错了?赵臻臻是他走哪儿跟哪儿啊?”
柴冕无奈的抹了把脸:“你特么能不能把嘴缝上?”
调色盘顺着他的视线就看到了黑了脸的郁从心,顿时恍然大悟一般:
“妹妹!臻臻妈和凛哥妈关系好,从小就像兄妹!”
陆凛之安顿赵臻臻花了十来分钟,回来后包间里的气氛已经恢复如初。
只是赵伟跟葛洪大吃大喝的间隙时不时偷笑着看他一眼。
陆凛之捏了下眉心,坐回原来的位置。
几乎同时,郁从心起身出了门。
他看着晃动的门板有些愣神,柴冕这时候掏出烟盒:“估计要等一会儿才能进来,我能抽一根吗?”
陆凛之喝了口清水:“餐厅里有单独的抽烟区。”
柴冕拔掉嘴里的烟:“靠。”
郁从心转了一圈,最后转到水果区,忽然身边靠近一个人影。
赵臻臻优雅的挑选着水果,神色专注,却一个都没往盘子里放。
“原来你还一直缠着凛之,怪不得那么眼高于顶,不过我警告你,你只是一个小地方的穷人,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郁从心偏头看过去:“你之所以针对我就是因为那天在财税小区,我跟陆凛之说了几句话?”
赵臻臻终于侧身面对她,高傲的扬起秀气的下巴:“不,我只是平等的看不每一个像你这样的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