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出的那个建议,最后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初中放学,关小娟第一个跑进来:“从心从心,你终于回来啦!今天到底干嘛去了?”
大门开着一条缝就是等她。
郁从心在父母的房间被吵醒。
“小娟,我受了点小伤,走路不太方便,你能在我家住两天吗?”
关小娟立即放下书包:“没问题,三姨他们呢?”
郁从心垫高了枕头,将这两天的事三言两语道来。
小娟听得惊心动魄,俯身抱着她:“好从心,你怎么这么命苦啊?还有从容姐……”
郁从心轻轻搂着她:“危机都过去了,已经没事了。”
小娟抹掉眼泪:“你给我家打电话,我去给你做饭。”
郁从心躺着伸了个懒腰才准备起床,听小娟在厨房高声说:
“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啊,晚饭等我回来做嘛。”
郁从心拖着右脚移动过去,发现灶上煮好了粥,也炒好了一个肉丝和一个青菜。
摸摸菜盘,微微温着。
当时陆凛之说守着她睡着了就走,却把晚饭都做好了。
还有回来时凌乱的家,已经里里外外整理过。
布满残枝落叶的院子纤尘不染。
连黑娃和泥巴都吃饱喝足了,餍足的靠着墙根打盹儿。
他那样一个大少爷。
郁从心无声喟叹,陆凛之啊陆凛之。
第二天,郁从心提前归校,去找班主任说明情况。
官老师却示意她不用解释。
郁从容的事全市震动,整个教育系统都知道了。
“我在电话里态度不好,当时你肯定很委屈,对不起。”
郁从心差点掉下眼泪,连连摇头:“您千万别这么说,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
下午放学时,三轮车已经在院子里。
郁从容拉着水管在洗车,厨房里散发出饭菜香。
郁从心和小娟跑过去:“姐你回来啦?考得怎么样?”
郁从容擦掉下巴的水珠,笑的如同三月的艳阳:“我自己感觉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