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从容无法忍受他们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互相指责:
“有没有楼上几层住户的电话?让人帮忙从里面打开吧!”
肖老大摇头:“这里一梯两户,就算二十二楼给我们开门,还是上不去顶层。”
小苏说:“我在学校的时候攀爬训练成绩还不错。”
众人立马看到了希望,“电话,有没有那些人电话?”
肖老大立即掏口袋:“我有二十二层……糟了,手机掉哪儿了?”
刚刚燃起的希望再一次被浇灭。
高局长说:“给严老板打电话,找严老板!”
严老板就是这座大楼的开发商,也是县城首富,单位里的不少人都有能联系他的方式。
只是有的能直接找到人,有的却要绕绕弯子。
肖老二几乎应声掏出电话,抖着手拨通:
“严总,严老板帮帮忙!尚美居二十二楼住户的电话,快!”
他的妻子靠着角落的墙壁默默垂泪,一位女警耐心的安抚她。
可是这里空间逼仄,还散发着一股人迹罕至的霉味。
照明的手电筒光线下细小的灰尘杂乱飞舞,拥挤的人群也散发着汗味和热量。
在这样糟糕的环境里,她开始反思自己对唯一的孩子经年的忽略。
如果她对孩子的关心多一点,在他叛逆的时候耐心一点或者强硬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肖杨准备得如此充分,他已经完全疯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能买得起县城第一栋电梯房的人,或多或少在本地都有些脸面。
几分钟后收到严老板的短信回复:二十二层两户都不在家,二十一层在。
附一串电话号码。
肖老二边往二十二层去,边拨打他发过来的号码。
众人几乎刚到,楼梯间铁门就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少妇。
高局长来不及多说,带着小苏冲进她家,将客厅里玩耍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少妇抱着孩子躲得远远的哄,惊慌的看着穿制服的男人开始拆她家的保险窗:“你……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