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像大多数家长那样,对孩子感情上风吹草动的苗头都喊打喊杀,我自认为已经做到了我的极限,但是行英这次……
那个女孩儿的家境应该很好,我知道即便是学校也有自己的交际圈,他需要钱,我也能理解……
可是太过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始终是不妥的。
哎,我也挺后悔的,这大半年除了工作就一心扑在鸡汤店的扩张上面,忽略了他,我也有错。”
郁从心取纸巾擦掉指尖的食物屑:“那个女孩儿我认识,你也见过。”
张英看向她。
郁从心双臂交叠撑在餐桌上:“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你和文姨陪我逛蓝大,我在校园里跟一个女孩儿针锋相对那次?”
张英露出恍然大悟又一言难尽的神色:“难道是她?”
郁从心颔首:“她跟行英一个学校,是校花级别的女神,我和行英一起参加那个演讲比赛,她也是主持人。”
张英灌了一大口茶:“一直没问过你,你们那次互相看不对眼是因为什么?”
郁从心垂眸叹气。
那时候她和文姨都不知道自己和赵臻臻之间的具体过节。
却无条件站在她身后支持她,事后也没有过问一句。
所以,她更应该对张英诚实。
下定决心后,她说:“她叫赵臻臻,那只不过是我跟她的第二次见面。
第一次是在头一天,我们陪文姨买下财税小区那套房子的时候。
我闲来无聊在小区里逛逛,那么巧就遇到陆凛之在赵臻臻……外婆还是奶奶家来着?记不清了。
总之那时候陆凛之和赵臻臻在一起拉小提琴,我觉得好听就停下来欣赏。
后来陆凛之看到我,就下来跟我说了几句话,赵臻臻没下来,我就跟她点了点头。
第二天在蓝大遇到,我想着是有一面之缘的人,就像跟她打个招呼。”
郁从心耸肩:“她朝我翻白眼,说我乡巴佬、土包子,后面的事你就知道了。”
张英秀眉蹙起。
郁从心接着说:“那只是第一次,第二次是今年,我去拜访一个帮助过我的人,不巧正是赵臻臻的舅妈。
我在小区门口遇到赵臻臻,她说那个小区不是阿猫阿狗都能进的,让我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