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刹成功地被激怒了。一双美丽的眼睛忽的成了妖眸。一瞬间，她露出了狐狸的面容。

“莫清尘，你找死吗！”完颜刹怒斥。

“你敢吗！”莫清尘毫不逊色地回怼。

一瞬间，二人僵硬在原地。四目相对之间，杀意在迅速弥漫。一场无声的战役由此展开。

半晌，完颜刹笑了一下。

完颜刹戏谑道:“你的味道，很香呢。”

莫清尘嘲讽，“我的血更香，要尝一口不？”

这句话很有用，完颜刹瞬间没了嚣张气焰。她确实，无比惧怕莫清尘一身的血液。

这时，莫清尘的目光柔了下来。她也不想费力气去和完颜刹争执。

反而，有时候莫清尘还挺钦佩这只狐妖的，用了几十年的时光，下了这么大这么成功的一局大棋。

莫清尘静静地看着完颜刹，眸中思绪复杂难辨。面对这个女人，莫清尘确实不知自己是何情绪。

“你也很聪明，你知道无论是妖还是鬼，都伤不了我。所以，你利用了人，利用了人性。”

“我想，即便是云洛，也不过是你用来利用的棋子吧。她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被你玩得团团转呢。”

莫清尘一字一句，缓缓道来。如今，一切的一切都在拨开云雾见明月，这个世界的真正面目正在一点点暴露在莫清尘的面前。

完颜刹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莫清尘，愈发来了兴趣。

“我杀了那么多人，屠了那么多城。灭了绛河，灭了玉弓，灭了全天下。你……不恨我吗？”完颜刹嘴角上扬，笑得莫名的诡异与疯癫。那个神情好似喜悦又如同悲伤。